陳烈耐著性子一點一點加大靈力輸入的力度,卻毫無效果,李曉燕被這強行進入的靈力逼得出了一頭冷汗,眉頭緊皺,似是忍受著極大的痛苦。
若強行突破這股毒氣的阻塞,以陳烈現在對自身靈力的控製,大約也能保李曉燕性命無礙。
但強行衝破經脈要忍受極大的痛苦,且他現在還不了解這毒的脾性,陳烈不忍心李曉燕受此苦楚,也怕萬一危機生命,便想著再想一下其他辦法。
陳烈一直守在李曉燕的床邊,一夜未合眼,他現在還不清楚李曉燕到底中的是什麼毒,因此不敢離開一步。
好在第二天下午,李曉燕便醒過來了。
李曉燕醒來時,感覺整個人昏昏沉沉的,很是困倦。腦子像不轉了似的,竟一點也想不起之前的事情。
李曉燕模模糊糊的感覺旁邊有個人在叫她的名字,她努力地睜了睜眼,看著是陳烈便又放心地閉上了眼,隻嘟囔了一句:“我困,讓我再睡會兒……”便又要睡了過去。
陳烈看李曉燕又要睡過去,連忙將她扶了起來,拿過旁邊準備好的濕毛巾擦了擦李曉燕的臉,李曉燕被這冰涼的濕毛巾激了一下,終於感覺稍微清醒了一點。
“曉燕,你感覺怎麼樣?”陳烈一臉著急的看著李曉燕,見她半天都沒有什麼反應,不僅更著急了。
“曉燕,醒一下。”陳烈搖了搖李曉燕的胳膊,才見李曉燕緩慢的看了他一眼,像是過了好久才領會到陳烈跟她說的是什麼?
“我就是困,想睡覺。”李曉燕這次說完,便又直接睡了過去。
陳烈從他的乾坤袋中翻出了上次在迷-情穀中采摘的迷-情花,他記得上次那白衣男子說這迷-情花是世間罕見的清熱解毒之聖藥,雖然這不是真正的解藥,但能對李曉燕的症狀有所緩解也是好的。
陳烈將這迷-情花搗碎,煎了一碗給李曉燕灌了下去。
這藥灌下去了十來分鍾,藥效大約開始發作了,李曉燕的身上開始出冷汗,整個人睡不安穩似的,一直在床上翻來覆去。#@$&
陳烈一邊給李曉燕擦著身上的冷汗,一邊防著她滾下床去,不一會兒也給自己折騰出了一身汗。
李曉燕在床上翻來覆去的一個多小時才消停了下來,這次睡了不到兩個小時,便醒了過來。
李曉燕醒來後便不錯眼的盯著陳烈看,陳烈摸了摸李曉燕的頭發,說:“傻丫頭,看什麼呢?”
“陳烈,我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李曉燕說完,一滴淚便順著臉頰滑-落下來,滴到枕頭上。
陳烈用手擦去了李曉燕臉上的的淚痕,他伏下身去親了親李曉燕的額頭,說:“說什麼傻話呢?”%&(&
看到李曉燕這樣,陳烈不僅僅是心疼,更多的卻是無法言說的愧疚。若是他能多為李曉燕的安危著想一下,讓大老頭派人保護她,便也不會讓她受這麼多的驚嚇和苦楚。
“陳烈,我是要死了嗎?我感覺特別累,就是想睡覺,腦子也不太清楚,我記得他們好像逼著我吃了一個藥丸。”
李曉燕現在還是有一點思維緩慢,但她已經能慢慢的想起來之前的事情了。
“不會的,別擔心,我剛剛已經給你喝了藥,你會慢慢好起來的。”
陳烈喂李曉燕吃了點東西,她便又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這迷-情花並不是真正的解藥,也隻能暫時緩解一下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