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木園子翻了個白眼,“你說呢?都是你害的。”
穀水泉無奈地點了點頭,這還能怎麼辦呢,隻能認著。
“啊~~~”鈴木園子伸了個懶腰,發泄似的拉著長音,將積累的疲憊都隨著呻吟聲排出,感覺舒服多了。
“如果學校今晚被炸掉就好了,這樣就不用考試了。”
“都已經是高中生了,怎麼還發出這種小學生的言論。”
“哼哼,有些想法永不過時。”鈴木園子忽然想起了什麼,“剛剛小蘭給我打電話了,特別高興。”
“怎麼?”
“她說那個不知道跑到那裏去的新一給她送禮物了,是一部手機,就像我們兩人一樣,情侶手機~”
“哦?終於開竅了嗎?”
“是啊,還特別酸的把小蘭上課偷偷睡覺的照片存了進去,另外還有他自己耍帥的照片,說要給小蘭當壁紙用。”
“這是怕時間離開時間太長,小蘭忘了他?”
“我估計是,真好啊,考試前收到這樣的禮物,考試的時候就會有精神支撐了~”
“所以,你也想要照片嗎?”穀水泉笑眯眯地看著她。
鈴木園子被看穿了心思,臉一紅,“那你答不答應?”
“你難道沒偷拍過我嗎?”
“呸,你以為我和你一樣啊!誰會偷拍你。”
“那你現在偷拍吧。”
“好……嗯?”鈴木園子一愣,“我現在拍還叫偷拍嗎?”
“我裝作不知道不就行了嗎?”
“……算了,還是用以前的照片吧,光線太暗了,拍不清楚。”
“你果然偷拍過。”
“我拍自己未婚夫,怎麼能叫偷拍呢?”鈴木園子理直氣壯地辯解道,“好了,不陪你了,我可沒你這麼悠閑,我要回去做準備了。”
“等等。”穀水泉伸手將她拉住了,然後帶到懷裏,吻了上去。
一小會兒之後。
“嗯,可以了,算你簽到完成,你走吧。”
鈴木園子:“……”
“對了。”穀水泉叫住她之後就開始解襯衫扣子。
“你還想幹嘛?”鈴木園子警惕地看了他一眼,明天還要複習,可不能再浪費精力了。
“這個給你。”穀水泉摘下胸前貼身的護身符,給她戴上了。
“??”鈴木園子摸著還溫熱的護身符,猶豫道,“這不好吧?不是說要戴一年的嗎?”
“又不是送你了,借你用用而已,當做精神支柱,等你考完試再還給我。”
“小氣~~”鈴木園子玩笑道。
“等結婚的時候再送給你,這也算是見證咱們兩個相識相戀到結婚整個過程的信物了。”
“嗯……”鈴木園子點了點頭,摸著護身符,回憶起兩個人從第一次見麵之後的點點滴滴,有些入神。
“好了,快回去吧,已經很晚了。”穀水泉揉了揉她的腦袋。
“嗯,那我先走了~”
咖啡店的門被推開後又緩緩閉合,穀水泉臉上的溫情逐漸冷淡下來。
“怎麼了?這麼嚴肅喵。”貓男爵躲在角落吃了頓狗糧,等廚子走了這才冒頭。
“有件事不知道你知道了沒有。”穀水泉聲音微冷,看向他。
“什麼喵?”貓男爵蹲坐在他對麵的桌子上。
“荻原研二死了。”
“……”貓男爵一怔,隨即緩緩點了點頭,“這事我知道,七年前的時候發生的,當時我還沒有去臥底喵。”
“鬆田陣平也死了。”
“!!!”貓男爵瞪大了眼睛,身上的毛發在燈光下微微發抖。
“看樣子這件事你並不知道,你複活後沒有去看看自己以前的親人朋友嗎?”
“沒有……我答應了你不會輕易暴露現在的身份,所以連他們現在的情況都沒去調查,更沒有試圖遠遠看一眼喵……”貓男爵深吸了一口氣,試圖平靜下來,“什麼時候的事喵?”
“三年前。”
“也是因公殉職嗎?因為拆彈喵?”
“沒錯,而且拆的炸彈和炸死荻原研二的炸彈來自同一個犯人。”
“……”貓男爵的爪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彈出了,在咖啡桌上留下深深的痕跡。
“伊達航也死了,半年前。”
“他也是因為炸彈?不對,他不是爆炸組的,不應該也被……”
“他不是,他是在執行公務返程的時候,因為車禍去世的,肇事者疲勞駕駛。”
“這樣嗎……隻剩下我和零了……不,隻剩下零了……如果他知道的話,一定很難過吧喵?”
“痛苦嗎?還有更痛苦的事情。”
貓男爵怔怔地看著他,不知道他什麼意思,為什麼忽然在今天把這些事一股腦地告訴了自己。
“你自殺的那天,聽到了腳步聲對吧?”
貓男爵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那是降穀零的腳步聲,當時的現場,隻有你們三個臥底,而降穀零誤以為是赤井秀一殺了你,一直都在試圖為你報仇。”
貓男爵瞳孔猛烈震動。
“你說這些是想說什麼……?”
“那個用炸彈炸死荻原研二和鬆田陣平的罪犯,現在又冒出來了。”穀水泉忽然又轉移了話題,“你打算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