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楚青青的樣子,蕭錦瑟就仿佛置身事外一樣,一言不發的坐在原處,好像也沒有什麼太大的情緒波動。
可是蕭錦瑟這副樣子卻不是楚青青願意看見的,因為她根本就見不得蕭錦瑟好。
於是她很快就停下了近乎癲狂的笑容,緊接著臉上的表情帶上了一絲狠毒,向著麵前的蕭錦瑟看了過去。
臉也往防彈玻璃上貼近了幾分,緊接著就把嘴湊向了話筒,但是說出來的話卻讓人不寒而栗。
“蕭錦瑟,我沒有辦法讓你受到肉體上的傷害,但是我可以讓你生不如死啊。你不是很關心你母親的事情嗎?那個老女人死的很慘,我就詛咒你永遠也查不到事情的真相,永遠活在痛苦之中!”
蕭錦瑟本來還可以麵無表情的坐在那裏,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的麵臨著一切。
可是聽了楚青青的這些話之後,她卻再也做不到就這樣麵無表情的聽下去了。
這兩天的事情發生的太過於突然,壓力也太多了,都堆在她的肩膀上,她好不容易忍了下去,可是那快要結痂的傷口又被楚青青撕了開來,她當然是再次到達了崩潰點。
隻見蕭錦瑟開始渾身顫抖,想起了楚青青的那句不得好死,又想起了她詛咒自己永遠找不清楚真相的那些話。
蕭錦瑟氣得恨不得現在就把這塊防彈玻璃砸碎,然後當場不顧一切的把楚青青掐死。
但是蕭錦瑟現在僅存的理智告訴她,她不能這樣做。
楚青青現在馬上就要得到自己應有的下場了,因為她已經被關在警局隻中了,而且自己也不能那麼不計後果。
她還沒有還自己的母親一個真相,還沒有讓叔父和趙莉惠那個瘋女人抓捕歸案!
再沒有讓他們兩個得到應有的懲罰之前,蕭錦瑟是無論如何也要強迫著自己去保持理智的。
因為她知道,如果這件事情自己在不親力親為的去維持的話,那就再也沒有人會為自己的母親主持公道了。
這也是她現在唯一一個保持清醒的理由。
所以她幾乎是又要咬碎了一口貝齒,但是還是繼續問楚青青。
因為想起了這一次來到這裏的目的,所以她是絕對不能夠放棄這次機會的。
“楚青青,多說無益,你始終糾結著這件事情也沒有用,現在你處於一個什麼樣的立場,難不成你還不清楚嗎?快告訴我趙莉惠到底去哪兒了!”
楚青青知道蕭錦瑟已經瀕臨崩潰,並且強行讓自己淡定下來,僅僅衝著她那已經有些略顯顫抖的語氣,就能夠聽得出來這一點。
所以楚青青再一次癲狂地笑了起來,那笑容中多多少少的帶著些得意。
“蕭錦瑟,你憑什麼覺得我會告訴你一切,你以為你再怎麼逼問我,我就能夠向你折服嗎?你想得也未免太過於美好了吧,你不是想要知道答案嗎?我告訴你,答案就是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再怎麼問我也不會知道的!”
趙莉惠那邊在離開了療養院之後,迅速楚華年叔父聯係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