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霖紓和席姻約見的本就是同一個客戶,他如約而至,卻未見到席姻的蹤影。
“容景,去查一下席姻去哪兒了,她不是一個不守時的女人。”
霍霖紓一直都知道席姻是個工作狂,為了所謂的“贖身錢”,這一年她都會拚了命的工作。
“霍總,您看這合作……”
霍霖紓淡淡的一挑眉:“時間尚早,合作不記。”
這桌合作就等席姻一個人了。
甲方的客戶原本還頗有怨言,可是看到大老板霍霖紓不好看的臉色,就不敢開口置喙什麼。
幾分鍾後,霍霖紓的電話響了起來。
“先生,太太出事了。”容景迅速的交代了一遍席姻的事情,“……不知道為什麼太太會真的前往,那個方敬遠是出了名的好色成性的。”
她怎麼會去見方敬遠這個渣宰?
霍霖紓麵色一沉,丟下客戶起身就走,“查出什麼來了嗎?”
“應該是有人故意這麼安排的,變動了太太的行程。”
“我給你五分鍾,”霍霖紓啟動了車子的引擎,聲音冷冽,“立馬給我徹查這件事的幕後主使是誰!”
霍霖紓掛了電話,按照容景發來的地址踩下油門一路狂飆,心裏有一道聲音直切要害的告訴他:席姻,絕不能有事!
球場,綠草如茵,綿延看不到盡頭,這裏全部用玻璃覆蓋,絲毫沒有受到冬季的影響,隱隱還透著一股子濕熱的氣息。
席姻換了一身緋紅的運動裝,白色鴨舌帽搭配運動鞋,明豔又嬌俏,千嬌百媚的容顏上滿是矜冷。
方敬遠眯著眼盯著席姻,半天才搓著手道:“席小姐,這個地方我經常來,是這裏的鑽石會員,敢問席小姐你,經常打高爾夫麼?”
“方總真是客氣了,我並不是很會,也是第一次來呢。”席姻從服務生的手中拿過球杆,才準備試一下,卻不想方敬遠竟然獻殷勤的來到了她的身邊。
“席小姐,你這個拿杆的姿勢似乎有點不對啊……”他笑的油膩,胖手一邊從席姻的身後伸過來,一邊別有用心的貼上了她的翹臀,然後裝作諄諄誘導的樣子,“你這個杆,應該這麼拿——”
鹹豬手再次摸上前來,席姻眯起眸子,眼神冷冽聲音卻異常溫柔:“哦?是麼?是不是這樣——!”
話音未落,席姻捏住杆子往後一捅,方敬遠頓時慘叫一聲。
她驚慌的鬆了手,杆子“啪嗒”一聲掉到了地上,才一轉身就看到方敬遠躺在地上捂著肚子嚎叫出聲。
嘖,真是中看不中用。
席姻佯作張皇失措的模樣衝上前:“天啊,方總你這是怎麼回事兒?實在對不起我是第一次學這個,真是很抱歉,您感覺怎麼樣?”
她假意伸手去探他的額頭,手仿佛不經意一般似的,一不小心,就扯掉了方敬遠的頭套,露出了他地方支援中央的頭頂,稀疏的幾根毛發顯得十分孱弱。
“你幹什麼?”方敬遠臉上勃然變色,又驚又怒,“撒手啊!”
“哎呀呀,這是什麼啊,天啊方總,你居然是個禿子?”
席姻詫異的捂住嘴巴,趕緊趁熱給他重新懟上,卻一不小心給戴歪了,方敬遠也顧不得肚子的疼了,惱羞成怒的站起身來拚命的蓋住自己的頭套,惱火道:“你有病麼?誰讓你碰我頭發了?你到底會不會打高爾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