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自己變了。
她討厭變成這樣的自己。
她可是席姻啊,金牌經紀人,灑脫不羈,無拘無束!
一罐酒下肚,她不過癮,又開了一瓶,還沒等喝,門口便傳來砸門的聲音。
“誰?”
本以為會是霍霖紓,門口卻傳來容景的說話聲,“夫人,是我。我們總裁要見您,他有話要和您說。”
“讓他滾!你也滾!”
“夫人,您真的誤會總裁了,她和蘇韻什麼事情都沒有,今天下午也是事出有因才,”
席姻現在聽不得這件事,一聽到火氣就蹭蹭蹭的往上竄,容景說個沒完,她拎起手中的啤酒罐直接砸到了門上,發出咣當一聲巨響。
酒罐掉到地上,裏麵的啤酒撒的到處都是。
可容景並沒有罷休,“夫人,您把門打開,我們帶來了電鋸工人,您若執意不開我們直接據門了。”
席姻站起身,衝著門板冷笑一聲,毫無畏懼,“據門?好啊!有本事你盡管據,你前腳進門,我保證,警察後腳就到!不怕霍霖紓那個孬種被抓走,你盡管據啊!”
席姻納悶,霍霖紓難道啞巴了嗎?為什麼說話的人一直隻有容景?
可轉念一想,這和她已經沒有關係了。
本想坐回原位繼續瀟灑喝酒,這次不管容景怎麼砸門叫囂她也絕不會理會。
可怎知,這屁股還沒坐穩,刺耳的電鋸據門聲便傳了過來。
鋒利的電刀割破了門板延伸進來,帶進來堆成山的粉末,席姻眼珠子差點飛出來!
“霍霖紓!你有本事就知道衝女人使是嗎?居然據我家的門,你當真以為我不敢報警?”
她努力叫喊,可聲音完全被電鋸聲淹沒。
眼看著這夥人就要破門而入,席姻不想妥協,她更不想在這個時候見到霍霖紓,幾乎毫不猶豫的,她抓起沙發上的外套便衝上了陽台。
小公寓在二樓,陽台是特殊設計的,距離一樓地麵大概兩米的距離。
席姻想都沒想,手握住欄杆縱身一躍便跳了下去。
她稍微有些恐高,兩米左右的距離已經算是要了親命,為了躲霍霖紓算是豁了出去。本想落地後閉著眼在地上打了滾在起來,受傷與否她都認了,卻不成想她竟直接跌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猛地睜開眼,霍霖紓禍國殃民的臉映入她的視線。
他的笑容中分明透著得意,“我這一招聲東擊西,夫人可還滿意?”
“霍霖紓?居然是你!你放我下來!”
好不容易抓到她,霍霖紓怎麼可能輕易放過,抱著她便踏入公寓內。
他微彎著腰,在她耳畔輕語道:“你最好安分些,否則我就在樓道裏直接辦了你,到時候監控錄像被摘取出來上了熱搜,保證比和蘇韻的新聞更加勁爆。”
這麼沒羞沒臊的話他說的麵不改色,惹的席姻臉色爆紅,“霍霖紓,你還能再卑鄙一點嗎?”
“能,你想看嗎?”
“我不想!麻煩你放我下去。”
上了二樓,容景帶著據門師傅已經等在門口,防盜門上那道被據開的口子格外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