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霖紓的眉心一擰,哭了?那個女人什麼時候哭過?他可是從來沒見過!
“去查,現在,馬上我要知道她今天所有的行蹤。”霍霖紓不管此刻是深更半夜,讓景容現在就去查。
景容看了一眼自己已經鋪好的床,在伸手向他打招呼,欲哭無淚的應下,“是,boss。”
因為是晚上,所以調查起來比平時要困難一些,景容忙碌了一個晚上,終於在臨近天亮的時候,來到了公司。
“boss,在席柔清離開公司之後,少夫人去了保險堂之後,又去了療養院,待了沒多久,又約了席柔清從咖啡廳見麵,然後就回了霍家。”景容把自己調查的全部告訴了霍霖紓,看他臉色漆黑,景容是一點也不敢怠慢。
昨晚霍霖紓讓自己連夜查這件事,一定是因為發生了很大的事。
霍霖紓雙手十指交叉,頂在額間,聽了景容的話,想了好一會兒才說:“她去保險堂幹什麼?”
“……”接受到霍霖紓投過來的目光,景容覺得自己頭頂一片烏雲密布,他頂著巨大的壓力,搖頭,“具體是幹什麼還沒調查清楚,保險堂今早八點才上班……”
霍霖紓的臉色驟然下降,揮手,語氣極為不悅:“趕緊去查!”
景容點頭,扭頭就準備走,卻又被霍霖紓叫住。
“等等!一起去吧。”霍霖紓站起來,大步流星的離開了辦公室,他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席姻,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你突然提出離婚,你最好是有很重要的事情,不然……
去他媽的!什麼事情也不應該有他重要!
保險堂的門口,豪華限量版的車內,霍霖紓雙手摩擦著,視線盯著保險堂的大門。
景容進去了約摸二分鍾的時間,就匆匆跑出來,回到車上,“boss,保險堂的人說,昨天少夫人拿著鑰匙看了一條席柔清存放在這裏的項鏈,並且,少夫人問是否可以把項鏈帶走,那條項鏈,應該對少夫人,很重要。”
一條項鏈?霍霖紓終於明白了,自己估計就是被這一條項鏈給比下去了。
“去,把項鏈取出來。”
景容吃驚的看著他,內心一萬個曹尼瑪崩騰而過。
取出來?
保險堂身為海城保險級別最高的地方,真的不是徒有虛名的。
你就是給一座金山銀山,保險堂的人都不會被收買,而且誰也不敢和保險堂作對,傳聞,保險堂的老板,後台很硬!
“boss,這……恐怕有點棘手。”景容不敢看霍霖紓的臉色,生怕自己會被他的眼神生吞活剝了。
霍霖紓罵了一句‘廢物’,然後就從兜裏拿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出去。
上官騫那貨的聲音傳了過來,略帶睡意,顯然是還沒睡醒,“誰呀?”
“我要席柔清存在保險堂的一條項鏈,十分鍾之內給我送到門口的車上來,不然,明天我就讓上官老爺子給你安排相親……”
霍霖紓簡單明了的說了一句話,充分的表達了自己的目的,自己對方達不到要求的後果。
且不說他的條件是什麼,光聽他陰沉的語氣,上官騫都在一瞬間睡意全無,聽明白他的話之後,還不等自己回複,霍霖紓就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