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女人眼睛裏閃爍著的期待,霍霖紓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臉頰,索吻。
席姻沒猶豫,摟著霍霖紓的臉‘吧唧’使勁就親了一口,她總覺得霍霖紓就是神,什麼都能給她辦到。
果然,霍霖紓點頭,“已經給諸老太下了拜帖,相信很快就有消息了。”
“真的?可席柔清他們真的會同意她出來見我嗎?”席姻還是有些不敢相信,下拜貼是拜訪的一種禮貌行為,但這兒可不代表人家百分百就要見你。
“放心,她要是不見,我就把席柔清送進監獄。”霍霖紓信心十足。
席姻這才想起來,之前因為席柔清當眾誣蔑她換了玉佩,鬧得沸沸揚揚的把警察都驚動了的事情。
霍霖紓當時可就說了,會讓律師起訴席柔清。
現在看來,這可是剛剛好又多了一個把柄在手裏,能順利的見到諸老太了。
席姻不知道的是,在霍霖紓查到席姻的失蹤和諸家有關係時,在商業上屢次和諸家作對,諸家因此已經損失不小了。
所以,諸老太因此也會應下霍霖紓的拜帖。
果然,當天下午霍霖紓就收到了諸家的回話,約席姻隔天上午從茶樓見麵。
席姻的心裏激動又忐忑,在房間裏對著那條項鏈還有手鏈發呆,想著明天見麵的場景,有許多的疑問和問題她要弄清楚。
為什麼溫月華不姓諸而姓溫了?
為什麼調查溫月華能完全和江城溫家符合?
而且這件事情還關乎著溫月華的病情,席姻不敢馬虎。
隔天一早,明明約的是上午十點,但席姻還是在八點的時候就收拾清了。
席姻的心裏帶著一絲渴望,對親人的渴望,能滿足溫月華最後一絲希望的渴望。
穿了一套還算是比較保守的連衣裙,席姻就迫不及待的讓霍霖紓趕快開車送她過去。
席姻早到了茶樓將近一個小時,沒想到的是,諸老太居然已經到了。
席姻被茶樓的侍者領著進了一個房間,中間隔著一層繡花紗帳,透過紗帳席姻看到了那端的身影,是諸老太,她旁邊還有一個侍者在泡茶。
席姻的麵前有一個小桌子,是給席姻準備的。
“知道我為什麼要立一個屏障在這裏嗎?”諸老太的聲音透過屏障傳了出來。
席姻搖了搖頭,突然意識到對方看不到,她又說道:“不知道。”
“嗬嗬,因為我不想看見你那張虛偽的臉!我真是從來沒見過你這麼卑鄙的女人,把你送走了還腆著臉回來?像你這樣不知檢點瘋瘋癲癲的女人,看你一眼我都覺得眼睛疼!”諸老太的話語犀利,充斥著對席姻的不喜歡。
席柔清把以前席姻的各種緋聞報告全部從網上找出來給諸老太聽,當然是聽了,她看又看不清。所以諸老太對席姻的厭惡又多了一層。
諸老太的評價,讓席姻愣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
席姻的眉宇之間擰成一個‘川’字,心裏更是如同被搗蒜一樣的爛成一灘,但她還是緩和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安慰著自己,外婆是因為沒弄清楚事情的真相,才這樣說她!
她長長的呼出一口氣,“諸老夫人,我今天來見您,是有一件事情想告訴您,你被席柔清給騙了!她根本不是您的外孫女,她……”
“她不是誰是?你嗎?”諸老太打斷了席姻的話,嘲諷味更加的濃厚了,“嗬嗬,難怪清清說你臉皮厚到了一定的程度,今天我終於領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