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個模樣,誘人的要命!
席姻帶著抱怨和莫名其妙的小眼神撇了一眼霍霖紓,嘟囔著:“隨時隨地隨便發情,我話都沒說完呢。”
霍霖紓眸子裏欲望清涼了幾分,修長的手指捏起女人的下巴,“對自己喜歡的女人,就是如此的,難道你不懂嗎?”
看他把自己‘獸性大發’說的那般理直氣壯,而且臉上的表情一本正經,席姻竟覺得他說的有幾分道理。
一直到被霍霖紓壓在了床上,席姻的能量都被這個男人榨幹了,他才回答了席姻的問題。
“不用管她,等著看戲便好。”
席姻渾身軟綿綿的趴在他的身上,對他的話有些摸不著頭腦,但實在累的不想說話,便也不多問了。
自打回了諸城,諸華月的精神狀態一天比一天好,可席姻還是有些不放心,好在霍霖紓知道她的心思,安排了國外的專家過來,給諸華月做一個全麵的檢查。
一番檢查下來,已經到了下午,席姻帶著幾分忐忑來到了醫生的辦公室。
醫生將諸華月的病例放在席姻麵前,“按照諸女士以前的病例看來,她其實也不是腦子的問題,而是心病。如今心結解開,她會有好轉的現象,是很正常的。以前的記憶有一部分缺失也屬於正常,她會記得印象深刻的人,對她好的人,但那些傷害她的,她不喜歡的,會慢慢就忘了……”
醫生的一番講述,並不能讓席姻寬心,“那請問,她還會繼續惡化嗎?比方說,她會不會有一天,連家人都不認識了?”
“那種情況,或許會發生,可能性不大,隻要病人沒有受到刺激,應該是隻好不壞的,所以病人的生活環境很重要,讓病人高興,對她有幫助。她現在已經完全像一個正常人一樣了,以後,也會一直這樣。”
看到席姻很緊張,醫生又說了兩句寬心的話。
聽了醫生的最後一句話,席姻鬆了一口氣,立刻就釋懷了不少。
向醫生道了謝,席姻便走出了醫生的會診室。
卻看到走廊裏的諸華月麵前站著一個男人,背對著席姻,兩人似乎正在聊天。
諸華月的臉上帶著幾絲羞澀,還有一種難以形容的情緒。
席姻走到了諸華月身邊,一抬頭和她對麵的男人視線撞在一起皆是一怔。
“你是…華月的女兒?”宿輝詫異的看著席姻,隨即又像想起了什麼,笑了,初次見席姻就覺得她很熟悉,原來如此。
席姻還有些懵,他和諸華月認識?
諸華月一笑,拍了拍席姻的胳膊,“是,這是我女兒席姻,姻姻,這是媽媽的老朋友,宿輝,快叫叔叔。”
“宿叔叔……”席姻突然就想起來了,諸老太曾經說過的,諸華月的初戀就叫宿什麼來的,她不記得了,現在看來,應該就是宿輝沒錯了。
“華月,席姻和你年輕的時候真的很像。”宿輝唇角掛著笑意,不難看出他眼底還有幾分懷念,但止乎於禮。
諸華月看著席姻,眼睛裏滿滿的都是欣慰和驕傲。
“宿叔叔,您怎麼會在這裏?”席姻莞爾,問道。
宿輝伸手指了一個方向,“我弟弟在這裏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