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什麼聲音?”隔壁走出來的女人問席姻。
席姻搖了搖頭,“我也是聽到有人喊,才出來的。”
兩人站在走廊,相對無言,好一會兒,沒在傳來聲音之後,才各自返回了房間去睡覺。
返回房間的席姻坐在霍霖紓旁邊,剛才那一聲尖叫,卻讓她心裏發慌,總覺得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似的?
隨即,席姻又甩了甩頭,她可真是被坑的過頭了,現在都有被害妄想症了!
或許剛才那也隻不過是某個女人情到深處發出了尖叫聲罷了呢……
而此時樓上,角落裏尖叫了一聲的女人已經昏死過去。
拿著刀子的女人目光凜冽的從她身上瞥了一眼,散發著不屑,然後將拿把刀子直直的插入了男人的心髒。
‘唔……’男人猛哼一聲,突然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的人,之後便永久的閉上了眼睛……
*
翌日,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縫照射進來,霍霖紓被照的皺起了眉頭,忍不住伸手遮了一下視線。
睜開眼睛,一雙警惕又疑惑的眸子看著天花板,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昨晚……喝多了?居然一點兒印象都沒有了!
側目,霍霖紓就看到了一顆小腦袋,趴在碧藕般的胳膊上,睡的香甜。
看到席姻,霍霖紓眸光裏的情緒一散而光,浮現了滿滿的柔情。
她的皮膚很好,縱然是太陽照射在上麵,都沒有任何瑕疵,仿若透明的一樣,讓人看了就忍不住上前親一口。
是這樣想的,霍霖紓也是這樣做的。
他負起身子,在女人臉頰落下一吻。
女人的眉頭突然聳到一起。
糟糕,這是要醒了!霍霖紓突然心虛,迅速的躺回去,閉上眼睛,裝睡。
席姻睜開眸子,看著‘熟睡’的霍霖紓,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嘟囔著:“做夢了?”
隨即,她紅了臉,做夢的感覺居然那麼真實,夢見有人親自己!
床上躺著的男人在心裏偷笑,但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她做夢?夢見有人親她?
誰?
夢裏那個親她的,是不是自己?
“呼……”席姻長歎了一口氣,剛才做夢,竟然夢見自己十來歲的時候,和諸華月一起去遊樂園玩兒。
玩兒的高興時,諸華月低頭親了自己一口,然後她就醒了。
醒過來取而代之的是失落感,過去的回不來。
“估計,這輩子也不會有那個場景發生吧。”席姻自己碎碎念了一句,然後活動了一下手腳,站起來去了浴室洗漱。
洗著洗著,席姻又覺得不太對,這都日上三竿了,霍霖紓也該醒了呀?
席姻從浴室探頭出來,剛好看到床上的男人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臉上還帶著一絲心虛。
心虛?
席姻的大腦急速的運轉,他為什麼要心虛?
估計是醒了之後,看到身處陌生的酒店,以為自己醉酒後放肆了!
昨晚席姻將他的衣服都脫下來,拿去讓酒店洗了,他現在渾身上下出了一條平角褲啥都沒穿。
他該不是以為,自己失身了吧?
席姻這樣想著,將手裏的一次性牙刷扔進垃圾桶裏,迅速的洗了一把臉,走出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