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一夜不見,‘霍霖紓’的聲音就變得有些粗獷,還略帶地方口音,變味了?
她抬起頭來,看了一眼自己倒向對方懷裏的人,這一看可是把她嚇了一跳。
那男人是裝修隊的頭目,為了來瑞延這大地方,特意臨時花二百五買了一套西裝,臉上胡子邋遢,頭發也是亂七八糟,他簡直連霍霖紓的一個屁都比不上呀!
“你是誰?”席柔清尖叫著。
這一群人裏,也就景容比較淡定,他解釋道:“這是負責翻裝我們總裁辦公室的工人們,麻煩您讓一讓……”
說著,景容就越過她去,領著那群工人進了辦公室。
工人們一看到辦公室的裝修豪華程度以及完好度,完全就懵了。
“這,這不是挺好的,怎麼還要翻裝呢?”工人頭目問道。
“這是我們總裁的意思,因為被某些不幹淨的東西汙染了,所以全部都要翻裝,地板裝也砸了重新裝!”景容揚高了聲音,站在門口的席柔清聽的一清二楚。
她更清楚的是,自己就是景容口中那個‘不幹淨的東西!’
工人們唇角抽搐了兩下,隻把這當成是有錢任性……
席柔清終於看明白了,依照這個架勢,估計霍霖紓短期內是不會來公司的,她扭頭,跺腳,直接離開了瑞延,都怪席姻那個賤女人!
這一定是她的主意!
公寓裏
席姻躺在沙發上敷著麵膜,眼神時不時的瞥向一旁坐在沙發上敲打著電腦的男人,都說工作中的男人是最具有魅力的,席姻從霍霖紓的身上,深刻的體會到了這一點。
他就算穿著家居服,那一本正經的打電腦的模樣,也能迷倒一片。
她盯著霍霖紓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小動作,被一旁‘認真’工作的男人看在眼裏,他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容。
“你笑什麼?”席姻的手不斷的在臉上輕輕的揉著,促進麵膜營養的吸收。
霍霖紓的指尖從鍵盤上離開,蹦到了席姻的鼻尖上,“笑某人吃醋的模樣,笑某人被我迷的神魂顛倒的模樣。”
隔著麵膜,席姻的臉上一紅,伸手推了他一把,死不承認,“誰吃醋了?誰被你迷的神魂顛倒了?我那是在認真敷麵膜,視線不小心落在了你身上。”
霍霖紓卻笑得更歡了,“唔?你這對號入座的倒挺快?”
他可沒說,那個吃醋的某人,就是席姻。
被男人擺了一道,席姻的心情略帶不悅,她將自己黏糊糊的手,放到了霍霖紓的臉上,男人的身子一僵,卻任由她擺弄。
“這個時間,敷麵膜幹什麼?”霍霖紓開口問道,她一般都是晚上,才會敷麵膜。
看自己‘胡作非為’在霍霖紓身上沒有起到什麼效果,也不在折騰,將自己臉上的麵膜取下來,扔進垃圾桶裏,“一會兒我要陪我媽去參加同學聚會。”
霍霖紓這才想起來,前兩天席姻在諸家回來提起過這件事情。
“我送你們過去。”
席姻迅速的搖頭,“不用,你忙就行。”
“那我找司機送你過去。”霍霖紓是打定了主意,不能讓席姻自己和諸華月過去。
拗不過他,席姻便順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