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霖紓將資料關了,捋了捋思緒,難道付家在移民之前,和席姻家裏有什麼仇?
等等——
霍霖紓敏銳的捕捉到了一絲不同尋常,Fiona能在宴會上放出謝平生的照片,那足以證明她是知道謝平生的,難不成,她是因為謝平生?
這個想法讓霍霖紓茅塞頓開,一切都說的過去了,情敵?
可笑,席姻都嫁人了,難道謝平生還惦記著她?
那為什麼謝平生不來找她?
一係列的疑問在霍霖紓的腦海裏冒出,許久,他甩了甩頭,起身離開了書房。
Fiona的事情,霍霖紓還是沒有告訴席姻,因為他喜歡看她沒有心事沒心沒肺笑的露後牙槽子的模樣,不喜歡她皺眉。
那些糟心的事情,有他就行了。
翌日,霍霖紓有事不能陪著席姻去顧嶼森那邊探班,兩人分道揚鑣。
顧嶼森為了方便拍戲直接住在了片場附近的酒店裏,席姻路過帶著他一起趕往片場,還不等在片場站穩腳跟呢,森卓就來了。
他一看見席姻,臉上的笑容就猶如冬日的暖陽,自帶暖意,“席小姐,真巧,我們一起到的這裏。”
“是挺巧,森卓先生好像很閑。”席姻不冷不熱的回應了一句話,他老是往這片場跑什麼?
森卓依舊熱情似火,“這部戲我有投資,今天第一天開拍,我過來看一下是應該的。”
“……那,您請自便。”席姻愣了幾秒,眉頭微微皺起,轉身拉著顧嶼森就朝片場裏麵走去。
森卓闊步跟上席姻的腳步,在顧嶼森被拉去換戲服的時候,他談起了昨天宴會上的事情,“昨晚照片上的男人,是席小姐的初戀?”
席姻翻動劇本的手頓了一下,抬頭看著他,“森卓先生應該什麼都知道,還問我幹什麼?”
那宴會上,席姻除了霍霖紓就認識森卓,要說那照片和森卓沒關係,席姻不相信。
森卓聳了聳肩膀,麵露無辜,“我可不清楚,我除了知道他叫謝平生之外,其他一概不知。”
“……”席姻低頭繼續看書,不理會他。
森卓不氣餒,湊近她又說道:“席小姐,我們玩兒個遊戲好不好?”
“抱歉,我沒時間。”席姻有些不耐煩了。
“我們玩兒快問快答的遊戲,我問你一個你問我一個的,如何?”森卓沒理會她的拒絕。
席姻瞬間就把劇本合上,扭頭看著他,“那好,我先來的一個問題,你接近我到底有什麼目的?”
森卓的身子朝後退了一步,沒料到這才第一個問題,就如此犀利,“這……”
“既然答不出來,那就放棄玩兒這個遊戲吧。”席姻低下頭去,又開始繼續讀劇本。
森卓失笑,繼續說道:“我喜歡你,沒目的。”
席姻瞥他一眼,“我已婚。”
“那好,該我了,謝平生是你的初戀嗎?”森卓一臉的興致勃勃。
席姻‘啪’一下子,又把劇本合上了,她站起來,睨著他,“遊戲結束。”
說罷,席姻抬腳就朝著換好衣服的顧嶼森走過去,將劇本遞給他,討論著他戲份的劇情。
森卓呆了好幾秒才回過神來,他居然被一個女人給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