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操場上,所有的學員都已經就位了,安澤岩發現,這場臨時通知的機甲小比賽,竟然吸引了許多學長學姐們來看。

看來這是帝國警校的老傳統了,也不難理解,畢竟學長學姐們總是對著新一屆的學員實力抱有充分的好奇心。

安澤岩認真地觀看每一場比賽,並從中尋找取勝的關鍵和技巧。

嚴敘湊了過來,本來在安澤岩身邊坐著的人,看到了嚴敘,立馬就給他讓了位置,安澤岩轉頭,看到嚴敘的那一瞬間心情十分複雜。

而嚴敘不知從哪弄出來一瓶水,丟給安澤岩,說:“剛才講累了吧,老師辛苦了啊。”

看著手中的橙汁,安澤岩想了又想,還是拜倒在甜食的淫威之下,擰開水瓶,發現沒有費力氣,原來之前嚴敘已經體貼地給他擰開了。

安澤岩一愣,喝了一口,嗓子瞬間覺得舒服很多,餘光不禁偷偷瞥向一旁坐下來的嚴敘。

不得不說他身材修長,長相也十分英氣,幹淨的黑色短發讓人難以心生厭惡,如果身穿製服的話,往那一站,簡直天生就適合做個星際警官——當然,如果之前在飛船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的話,安澤岩姑且會這麼認為。

“下一組,C班安澤岩、嚴敘,對決,A班何立學、白,呃……白牛牛。”

主持的老師說完之後,底下傳來一片哄然大笑,原來這個學員不叫白牛牛,而是叫白流流,滾動屏幕上印的都是這個,隻因為主持老師大舌頭,引了笑話。

嚴敘都忍不住樂了,歎了口氣道:“唉,大鞋頭。”

起身,拍了拍安澤岩的肩膀,“走吧,我的老師,別緊張哦。”

安澤岩剛要起身就被嚴敘給按了回去,一屁股坐回了原位置,剛對他產生的一丟丟的好感蕩然無存,對著嚴敘修長且吊兒郎當的背影呸了兩口,安澤岩走上了機甲。

上機甲前,他看到嚴敘停在門口,“冤家路窄啊,兄弟。”

不遠處站的是另外一個人,身穿黑色T恤,極少數的不穿校服的學員之一,一看就是和嚴敘同類的貨色,安澤岩頓時沒了任何的好感。

何立學對嚴敘擺出了一個中指,“等著受死吧,垃圾。”

嚴敘挑眉,“我這次可是有大佬庇佑,”

說完,他一把撈過了正要登上機甲的安澤岩,安澤岩猝不及防,整個人向後跌去,掉進他懷裏。

臥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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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澤岩在心裏大罵,然而嚴敘力氣十分的大,他一時竟沒有掙脫開。

“看見沒,我搭檔,將來要進雷神班的,哪像你何立學,你看你抽的那個人,聽名字就是個弱雞,叫什麼來著,白牛牛?”

說完,安澤岩就聽頭頂上傳來了嚴敘無情的嘲笑,安澤岩就很不懂,你不也是個什麼都不會的弱雞,憑什麼嘲笑人家嘲笑的這麼肆無忌憚啊?!

安澤岩一把推開嚴敘,拍了拍衣服,“再碰我一下你就死了,別墨跡,趕快給我上機甲!”

他沒好氣地指揮嚴敘,嚴敘也不生氣,隻笑笑,乖乖跟著安澤岩上了機甲,末了還不忘給何立學去了個挑釁的眼神。

足足把何立學氣了個半死,一轉頭,卻看見了一個身材嬌小,麵相清秀的小女孩。

何立學:“……你男的女的?”

白流流:“男的。”

何立學吸了口氣:“……O?”

白流流有些害羞的點頭,麵前這個人有點凶,讓他有點害怕,“那個……”

話還沒說完就聽何立學道:“你能進雷神班嗎?”

“啊?那是什麼?”

何立學惆悵地拍額頭,“我靠!憑什麼他嚴敘就那麼命好啊,老子日他大爺的這個嚴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