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安同學,您知道機甲比賽的當天您與嚴同學開了外放嗎?能不能冒昧問一句你們當時在做什麼,為什麼嚴同學會發出犀利的慘叫?”

安澤岩一頭黑線,小報記者將移動話筒送到他嘴邊,安澤岩冷冷道:“我還有急事,請讓開,謝謝。”

提起當天的機甲比賽,安澤岩就氣不打一處來。

明明是可以穩贏的局勢,居然因為嚴敘輸了!?

越過記者的圍堵,安澤岩加快了步伐回到宿舍,一腳踹開了門。

嚴敘嘴裏咬著一片檸檬幹,一見是他,樂了,“回來了,呦,怎麼這個表情,誰欺負你?”

安澤岩的指頭發出劈裏啪啦的脆響,“嚴敘,你傷好幹淨了是吧,不疼了是吧?”

前幾天結果出來的時候,安澤岩可謂是把嚴敘按在宿舍的床上一頓暴打,他本想著進雷神班呢,可一失足成千古恨,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這句話一點兒也沒說錯!

嚴敘咳了一聲,“還因為那事兒呢,都過了多少天了。”

他忙起身給他的安澤岩安小祖宗讓出位置,並將手裏的檸檬幹獻上:“安大人,小的真的知錯了,您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小的這一次吧,嗯?”

看著送到嘴邊的檸檬幹,安澤岩心想,鬼才吃你的東西!

可敵不過酸酸甜甜的香味兒,安澤岩還是伸出了手要去接,誰知嚴敘卻蹬鼻子上臉把檸檬幹收了回去,“張嘴,我喂你。”

一記眼刀嗖地飛了過去,“我看你是真不想好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就在安澤岩一腳踹過去的時候,嚴敘利索的一個轉身躲開,把檸檬幹送到了他嘴裏。

酸甜味道夾在齒間,安澤岩愣住,本來就一肚子的火,此刻更像是被澆了一桶熱油似得,眼見著嚴敘這家夥跟個流氓痞子似得無所事事,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呸一口,安澤岩把檸檬幹吐了出去,猛地起身氣勢洶洶地走出宿舍。

椅子受不住他的大力,砰地一聲栽歪過去,倒在地上。

嚴敘不明所以,“怎麼了這又是,哎,可惜了我的檸檬幹。”

換宿舍!說什麼都得換,不就是錢嗎?!

不就是一百個庫爾幣嗎!?他砸鍋賣鐵去賺,也得離嚴敘這個瘟神遠遠的!

一聲悶響,安澤岩撞到了一個堅硬的東西,他揉著額頭,不滿地抬起頭,“走路不長眼睛?”

熟悉的黑襯衫映入視線,隨即是一張似笑非笑的欠揍嘴臉——何立學。

“安同學,看起來你心情很不好啊,誰惹你了,我替你報仇去。”

何立學跟嚴敘的身高差不多,要比安澤岩高一些,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安澤岩,安澤岩不悅道:“用你管?”

說著,安澤岩側身就要越過他。

因為嚴敘的緣故,加之上次不愉快的機甲比賽,安澤岩對何立學也沒有半分的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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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丘之貂,躲得越遠越好!

“別急著走。”一條胳膊攔住了安澤岩的去路,何立學撇了撇下巴,“走,去聊聊?”

“我跟你很熟嗎?”

安澤岩的心情已經差到了極點,他從來不是個好惹的主兒,如果何立學不給他一個合理的說法,下一秒,他就會把這個白斬雞打趴在地上。

何立學卻沒有半分懼色,反而湊近了他,低聲說:“你就不想離嚴敘遠遠的嗎?跟我來,我有辦法。”

安澤岩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