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嚴敘隻能說,“叫聲老公就滿足你。”
安澤岩絕不折腰,十分果決,“不叫。”
隻是話音裏帶了些許的婉轉,讓人魂牽夢繞。
嚴敘自己也快憋不住了,打橫將他抱在懷裏,正好邊上是無人的體育器材室,嚴敘將門鎖上,拉上窗簾。
剛把安澤岩放在毯子上,安澤岩便翻身坐到了他身上,迫不及待的扭動,這嚴敘哪能受得住,下身硬的不行。
“騷貨,你真是比那個女O還騷,說,想不想要?”
他故意不動,惹得安澤岩焦急難耐,麵色潮紅,“想……要,要我……”
“那就自己動。”嚴敘故意引誘,“乖,把我的褲鏈解開……”
……
安澤岩感覺最近自己的發情總是來的太過頻繁,這種現象像警鍾一樣在安澤岩心裏敲響,他總覺得這件事不正常,可又不知道能求助誰。
知道他秘密的也就隻有嚴敘,安澤岩糾結了好幾天,不如就去問問嚴敘吧。
結果等了一天,安澤岩意外的發現嚴敘竟然沒有來上課。
一整天,都沒有來。
安澤岩有些擔心,打嚴敘的電話他又不接,這家夥到底去哪了?
以前就算偷懶,頂多就是逃一兩節課,怎麼會一整天都不來呢?
而且宿舍也沒有,焦急的安澤岩去問米歇爾,米歇爾說他也不知道。
不會出事了吧?
正在這時,何立學找了過來,“安澤岩,走啊,今天晚上有聚會,CICI酒吧,去不去?”
“你們A班的聚會跟我有什麼關係?”安澤岩沒功夫搭理他,隻想著嚴敘會不會出事了。
“好幾個班一起呢,你們班長讓我來找你。”何立學走了進來。
自從上次他和安澤岩一起執行過任務以後,之前在衛生間發生的事也就淡了一些。
他左右環視了一圈,“奇怪,平常都看嚴狗屁顛屁顛的跟你身後,今兒怎麼沒看見人影呢?”
“他一天沒來上課了,你知道他去哪了麼?”
安澤岩順口就問了出來。
“不知道啊。”何立學一愣,“你關心他啊?”
“……沒有。”安澤岩轉過頭,並不承認。
何立學又怎麼看不出來他到底擔不擔心,安慰說,“放心吧,那家夥平時看著大大咧咧的,可精明著呢,全世界出事了他都不會出事,好了別擔心了,跟我們去聚會吧,你們班長可說了,缺你不行,要我務必把你帶過去。”
何立學的話倒是讓安澤岩稍微冷靜下來,他說的有道理,嚴敘那人雖然平時看著不靠譜,可畢竟是上星軍團的人,一身本事,應該不會出什麼事的。
一定是他多慮了。
“走吧走吧。”
在何立學的撮合下,安澤岩也沒多想,就跟著他去了CICI酒吧。
暗色的藍色迷彩燈,處處散發著冷調的光,震耳欲聾的音樂在耳邊環響,尖叫,呐喊,擺動的腰肢,無處不在。
“何立學,安澤岩,這邊!”
同學向他們揮手,何立學帶著安澤岩走了過去,“怎麼樣,我就說,我出馬一定能把他帶過來,看吧,我沒說錯吧?”
有人豎起大拇指,“厲害厲害,我還以為隻有嚴敘那家夥才能把這位冷美人帶過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