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瓷忙碌的為麵試做準備,家裏的傭人卻每天像看神經病人似的時時關注著她。
她不知道太太在忙什麼,先是將自己關在屋子裏,除了吃飯幾乎連門都不出。
然後開始神神叨叨地邊走路吃飯都在嘀咕著什麼。
明明平日裏悠閑得除了逛街就是養花種草,無聊時就會坐在客廳裏沒完沒了看電視的人。
突然一下子旁若無人起來,就像是大神上了身。
沒事還好,這萬一出個事,不但飯碗不保,也會砸了自己在業界的招牌。
思來想去,傭人給陸讚皓打了電話。
她是陸讚皓高薪聘請來的,主要的任務就是照顧宋瓷。
雖然她是金牌月嫂,做得也是夠盡心盡力,可小心駛得萬年船。
她懂得權衡利弊,及時向給工資的一家之主稟告實情是她份內之事。
“太太因為一些事情心情不好,所以你不要去打擾她。”陸讚皓淡淡的吩咐著。
聽著傭人的描述,將宋瓷的反常全部歸為了是他**的原因所致,並沒有多想。
“隻要好好照顧她的起居就行,其它的等我回去再說。”
女人總是喜歡作的,更何況是知道自己丈夫在外麵有了女人,鬧騰夠了也就算了。
陸讚皓雖然嘴上求宋瓷的原諒,可心裏卻是對她不屑到了極點。
他知道宋瓷對他的感情有多深,他不相信她會真的舍得離婚。
“你準備就這樣曬著她?”
秦悅將一杯倒好了的紅酒遞到陸讚皓手中,嬌滴滴的聲音似要將人的心融化。
“是她太自以為是,竟然還有膽子和我提離婚,晾她兩天,讓她自己先亂了方寸再說。”
陸讚皓抿了口杯中的液體,蹙眉凝神。
他從來都不會把女人放在眼裏,頭發長見識短的貨色。
隻要他願意,可以信手拈來無數。
宋瓷之所以值得他低聲下氣的去對待,那是因為他有自己的企圖。
論姿色論身材,比宋瓷好的女人多的是,比如麵前的秦悅。
可是現在不是他義氣用事的時候,婚,現在絕對不能離的。
“哦?這麼有自信?”
秦悅輕笑出聲,一隻手握著紅酒杯,另一隻手搭在了陸讚皓的肩頭。
“是我讓她麻雀變成了鳳凰,我就不信她真的願意舍棄吃香的喝辣的別墅生活,重新回到那個又窮又破的小閣樓裏去。”
想起宋瓷和鄧家雯相依為命的居所,陸讚皓滿臉都是自信。
人從窮苦到富有可以很順利的適應,但是倒回去,有勇氣敢嚐試的沒有幾個。
秦悅依在陸讚皓的身上,抬頭仰視著他眼眸中的自信,星光點點。
一直以為對宋瓷很了解的陸讚皓,其實從來沒有真正的了解過她。
所以他的猜想是大錯特錯了。
宋瓷才不管陸讚皓現在是怎樣看她的,她正為了能搬出陸家而努力地奮鬥著。
關於翟氏的麵試,她查閱了很多相關的資料,還特意了解了翟氏的發展與現狀。
有備無患,百戰不殆。
終於等到了麵試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