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醫生嗎?自己為什麼痛難道不知道?”庸醫一個!

麥蔻蔻白一眼紀昊傑,全身都窩在他的懷中,“醫者不自醫的道理沒聽說嗎。而且”

而且她醫治的物種可不是人,她是—獸醫。

“來人啊!”

紀昊傑收緊了自己的手臂,看著麥蔻蔻痛苦的樣子,竟然莫名有一種心疼的感覺,難道自己愛心泛濫到對陌生人都產生同情的地步,真是不像平時的他。

“紀少,有什麼吩咐。”

“快,叫隨行的醫生來,快點。”

“是。”

三分鍾後

隨行的男家庭醫生臉紅尷尬的看著麥蔻蔻,支支吾吾到,“小姐,你你是不是那個啥到了。”

紀昊傑挑眉看著醫生,“什麼什麼東西到了?說清楚點,她怎麼了?怎麼痛得像要撒手人寰的樣子。”

呃?那個?哪個?

麥蔻蔻轉溜了兩下眼珠,猛然醒悟一般,“啊!”她明白了,是那個例假來了,丫的,玩的太開心了,竟然忘記了自己的日期,痛經是她的老毛病了。

“哎呀!”

麥蔻蔻驚呼到,難道那些血跡是難道他和他的朋友並沒有對自己xxoo,自己誤會他了?

紀昊傑無奈的呼一口氣,真是夠白目的女人,到這個時候他也明白怎麼回事了,居然有這麼不會照顧自己的女人,竟然還能一個人跑到國外,沒人賣了真是稀罕。

“那你拿些止痛藥給她吧。”

“不要,我不要吃藥。”

紀昊傑好笑的一勾唇,“妞兒,莫非你有自虐的癖好,痛成這樣還不止痛?”

“是藥三分毒,我要用純自然無毒害的綠色辦法。”

紀昊傑抿著薄唇看著麥蔻蔻,眼中探究的盯著她,最後點點頭,“隨便你。”隻不過十分鍾後,紀昊傑真的後悔自己點了頭,真該讓她繼續痛。

麥蔻蔻半眯著眼,悠閑的躺在豪華的皮椅上,身上蓋著薄毯,眼睛盯著向她走來的空姐。

空姐手中拿著因為她口中‘純自然無毒害的綠色辦法’而犧牲的紀昊傑的按摩脖頸的頸靠袋。飛機上找不到熱水袋,隻好找類似的代替品,他的頸靠袋合適的沒話說。

麥蔻蔻低吟哀怨著,“哎喲疼啊疼”

紀昊傑側頭看了一眼麥蔻蔻,真是有夠麻煩的女人,仗著身體不舒服可憐巴巴的說自己不能回經濟艙,就這樣大喇喇的躺到了他旁邊的豪華椅上。

“疼哎喲”

“妞兒,你能不叫嗎?”惹的他心煩意亂的。

“哎喲痛啊快點,快拿來。”

麥蔻蔻完全的無視對她不滿的紀昊傑,直勾勾的看著空姐,伸手去拿熱水袋。

“哎呀,好燙啊。”

剛接觸到靠袋,麥蔻蔻就縮回了手,蹙著眉頭,看著空姐,“小姐,好燙啊,我怎麼受的了。”麥蔻蔻可憐巴巴的轉頭看向紀昊傑,遇到他探究的目光,委屈的嘟著嘴,點點頭,真的好燙。

“換。”

紀昊傑沒有更多的字,對著空姐吩咐到。

五分鍾空姐再次出現,麥蔻蔻又嘟著嘴看著紀昊傑,“溫度不夠,涼了,沒作用。哎喲好痛”

紀昊傑認真的掃視一圈麥蔻蔻,麵無表情的吩咐到,“換。”

“等等。”麥蔻蔻叫住了空姐,看著紀昊傑,對他招招手,讓他湊近自己。

“有話就說。”

紀昊傑完全不配合麥蔻蔻,他現在越來越反感這個女人了,飛機沒油了是怎麼的,飛這麼慢。

哼,拽的半死的男人,有什麼好囂張的。

“你去幫我打水好不好?”

什麼?

紀昊傑睜開自己的墨瞳,開什麼玩笑,讓他去服侍一個女人,她不想混了才說的出這樣的話。

麥蔻蔻不依不饒到,“你在機場對我做了那個事情,難道你為我打水不行嗎,看你一表人才儀表堂堂文質彬彬帥的天塌地陷難道是知錯不改的人嗎?”

紀昊傑曖昧的勾唇一笑,看著麥蔻蔻,“我對你做了什麼?”

麥蔻蔻微微一笑,傾天地一般,讓紀昊傑周圍的空氣都瞬間凝固了幾秒,手指在自己的脖子後麵一按,嬌媚萬分的緩緩閉上自己的眼睛,讓一旁的空姐詫異的瞪大了眼睛,不會吧,傳說中不近女色專一摯情的紀少竟然對一個陌生女人做了親密的事情?

紀昊傑看著麥蔻蔻邪肆的一笑,狡猾的女人,竟然讓別人誤會自己,想讓自己為她買苦力,還真是睚眥必報的女人,他可不是習慣讓自己吃虧的人。

“妞兒,我做的可不是這個哦。嗬”

紀昊傑從皮椅上站了起來,邪肆的一笑,看著麥蔻蔻,看得她一直毛骨悚然的感覺,怎麼了?他打算做什麼?

“那你做了什麼?你、你你幹嘛站起來?”

麥蔻蔻結巴的看著居高臨下俯視她的紀昊傑,怎麼有種成為他囊中之物的感覺,超級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