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晚,社團成員們陸續散去,最後剩下的隻有我,維羅妮卡和雨瞳,兩個已經知道我的秘密的女孩。
“不錯的開頭!鄭飛!”雨瞳掂量著手中的五張填好的社團申請書,滿足地說,“新生們一來就火蜻蜓就增加了五名新成員!”
“要是能讓米爾娜也加入就好了,一切能好辦得多!”
“但看她的性格,這絕對不是容易的事情。”我歎道。
眼見著天就要黑了,在山林裏沒法待得太晚,我們收拾起道具下了山。
然而就在下山的路上,胸口的通訊儀裏突然傳出了傑倫斯的聲音:
“飛哥,聽得到嗎?”
“阿倫?”我連忙按住了胸口,“聽得到,怎麼了!”
“雨瞳和維羅妮卡是不是也在?”
“沒錯,我們在!”×2
“阿倫,幹嘛現在打電話啊!作業做完了嗎?”
“早在學校自習課上就做完了!”
“好吧,你有什麼事?”
“聽著飛哥,維羅妮卡和雨瞳也是,時間緊迫我長話短說,一會兒還得去打工呢!關於那個米爾娜,我剛剛黑進血蝶島新生檔案庫查了她的資料,發現她的很多資料,包括戶口,病曆和家庭住址之類的都是空白。”
“空白?那意味著什麼?”維羅妮卡問道。
“隻能是兩種可能,要麼就是真的隻是一張白紙,要麼就是………”
“用什麼手段巧妙地隱藏了嗎?”我接過話茬說道。
“還有之前星之穀的那頭災獸,它散發出的能量波動和以往的災獸有很大不同,能量波動顯示,它並不像以往災獸隻會無差別破壞眼前的一切,而是允許人類或其他控製係統在外部對其行動進行直接幹預,從而像導彈一樣定點破壞目標。”
“你是說,那頭災獸是有人控製的?怪不得它會反常地進攻星之穀!”
雨瞳目瞪口呆。
但是,傑倫斯表示了否定。
“隻是允許進行外部操縱罷了,可以確定的是,那頭災獸依舊是無人操縱的,但既然已經有了這種能控製的災獸,我沒法保證下一頭災獸會不會有人控製。”
“這和米爾娜有什麼關係?”
“我不知道,沒有任何證據證明二者存在關係,但還是要小心一點,總覺得這個米爾娜有一股危險的氣息。如果米爾娜真的威脅到了你們,做好殺了她的覺悟!”“你這句話我可不能裝作沒聽到啊!傑倫斯!”維羅妮卡的話語中透露著一些不滿,“我們是學生不是殺手,你怎麼開口就是殺這個殺那個的啊!不合群而已,憑什麼就說她危險啊!要是按你的邏輯,鄭飛豈不和恐怖分子沒差了嗎?”
我有那麼古怪嗎?原來在你心中我是這樣的形象啊維羅妮卡!
“我也寧可相信這隻是無謂的的猜忌。但你們知道在這種背景下理性必須戰勝感性。”
我們都沉默不語。
“還有,飛哥,那塊災獸心髒碎片樣本就這樣一直掃描下去不會有任何進展,如果能取到一些災獸的胃蛋白酶樣本分解掉外麵的角質層,或許能更快一些,盡管我知道這不是易事。”
“的確不是易事,還有這RPG遊戲一樣的展開我特別想吐槽。不過算了,隻要有機會,我會想辦法找到你想要的東西的。”
“好了,話說的太多了,掛了,再不掛我可就真要遲到了!”
沒等我說再見,通訊就切斷了。
“還得打工,也真是辛苦啊!傑倫斯他!”雨瞳歎道。
“畢竟有四個女孩需要他照顧呢!也是沒辦法的事。”
我擺擺手輕歎一聲,帶著雨瞳和維羅妮卡,趕在太陽完全下山之前離開了山林。
◇
塔倫島,傑倫斯打工的蛋糕店。
“呼—呼—呼—抱歉來晚了!”
一路狂奔,推開店門,傑倫斯捂著胸口,氣喘籲籲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