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貝塔精靈學院定居了。
“今天是我入住貝塔的第一天,出人意料,貝塔精靈學院的宿舍裝修很是精製,衣櫃、書桌,椅子、床鋪和地板都是一塵不染,獨立的衛生間(話說這些外星人也需要上廁所嗎?)、淋浴間,還有電視接收來自學院電視台的信息。一個房間有兩張床但標配卻是隻住一人,完全酒店級別的房間布局。這大概也是我們被帶上這條看不到未來的路後,僅有的一點點小福利之一了吧。”
………
“OK,就寫到這裏吧!”
我滿意地點點頭,放筆,輕輕地合上了本子。
自從離開了地球,我開始養成了寫日記的習慣。因為不知道前路如何,我得有個可以讓自己走的每一步都能留下印記的途徑。
收拾好文具,剛把日記本放回抽屜,宿舍門被輕輕地推開,霍哲走了進來。
“嗨!卡帕斯,在寫日記嗎?”
“恩,”我點點頭,“剛剛寫完,你來得挺巧的。”
“是嗎?唉!”
霍哲突冒出一臉生無可戀的神情,一個大字仰麵躺在了我的床鋪上。
“咋了霍哲?一臉死人樣!”
“唉呀!”霍哲一聲仰天長歎,“你是不知道,沈冬雪這個混丫頭,在整個貝塔精靈學院轉了個大圈,把什麼‘不能被男生盯胸部’之類的知識教遍了這裏所有的轉化成女生外形的外星精靈,真是個壞蛋!”
“壞蛋?我覺得很正常啊!有什麼問題啊!”
“本來我還想著借她們不了解人類女孩的矜持心而去試著占點小便宜的,現在全沒戲了,怎麼沒問題啊?難道你不會覺得沈冬雪是壞蛋嗎?”
“不會的啊,”我嫌棄地斜瞄了霍哲一眼,“隻會覺得你的思想實在太猥瑣罷了。”
“唉!算了,跟你這種已經有妹子的人說這個等於沒說。卡帕斯,這個,拿著。”
霍哲的手裏拿著一個圓形的小盒子,打開,裏麵透明的清洗液裏泡著一片類似隱形眼鏡的圓薄片,遞到了我的麵前。
“不要把話說的像是你沒有妹子一樣!”我瞪了霍哲一眼,接過了他遞過來的盒子,“話說這東西是什麼,隱形眼鏡?”
“類似,鄭飛連夜為我們研製出的新裝備:‘短耳鴞’視覺共享瞳片。把它戴在你的洞察者之瞳上,這樣的話我、沈冬雪和芭蕾娜就也能使用洞察者之瞳了,不用再麻煩你們帶路了。大家都有,就差你了。”
“哦呀?有這種黑科技?不過說來也有道理,鄭飛曾為瓦雷爾博士的時候可是一名武器工程師!”“就是這樣,鄭飛跟我說了,隻要我們需要,他隨時願意為我們研製和改良新裝備,這隻是個開始。”
“不錯。”
我用鑷子夾出那枚視覺共享瞳片,用吸盤托著,小心翼翼地套在了右眼的紅瞳上。輕輕眨了眨眼睛,和隱形眼鏡沒什麼太大的感覺上的區別。
“霍哲,卡帕斯,有空嗎二位?”
門外傳來敲門聲和達迪的聲音。
“在,我們有空,怎麼了?”
拉開房門,門口處站著的不隻是達迪,還有沈冬雪、鄭天靈、芭蕾娜、陳遠和鄭飛五人。
“霍哲,你沒事跑人家卡帕斯的房間裏幹什麼啊!”沈冬雪抱怨道。
“卡帕斯,達迪想帶我們去參觀下貝塔精靈學院,一起啊!”鄭天靈說。
“哦,OKOK。”
跟上大部隊的腳步,我們在達迪的帶領下來到了位於貝塔精靈學院最正中間的一座太空站裏。空間站很大,比周圍的校舍空間站足足大出一倍,然而寬敞的空間裏卻隻矗立著唯一的一棟建築,圓形場地中間一座六棱柱狀的銀色高塔,高塔六個麵各向外輻射發散出一條水泥道路,其他地方全部是姹紫嫣紅的花海,芳香撲鼻。
“這裏是……”
“奧裏紀念塔,這裏是我們貝塔精靈學院的聖地,裏麵存放著血蝶之戰後來自你們人類的兩件飛行器,被作為聖物保存了起來。”
“飛行器?血蝶大戰後?”鄭飛一臉的疑惑,“你確定嗎達迪?真不是前人類文明的遠征軍留下的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