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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情越來越複雜了,溫馳把手上幾分文件一起放在一起鎖在抽屜裏,十指交叉放在桌子上,雙眼放空,陷入了自己的思緒中。
又把之前的人物關係圖拿出來重新整理了一遍,要是主謀是關珍妮的話,他不清楚她的動機是什麼,如果是胡敏的話這可能性比較大,可另外兩個人在中間又扮演這什麼樣的人物,而且關珍妮今天說要彌補蕭情,這又是什麼原因?
一大堆問題全部都湧入了溫馳的腦子裏,讓他想不通這事到底誰是主謀,誰又是幫凶,勒炎北在中間又扮演著什麼樣的角色。
想了半天實在是想不通,眼看也到中午了,揉了揉使用過度的大腦,溫馳還是決定去食堂吃了午飯再說。
而勒炎北也是一番混亂,自從接了溫馳的電話的之後,他看著什麼東西就是各種不順心,上來的主管也不知道被罵走了幾個。
鬆了鬆略緊的領帶,他將桌子上的文件全都掃在了地上,整個五官都扭曲在一起,眼中都快要噴火。
“老大溫先生肯定隻是試探你的,要是他知道的話肯定先去告訴少奶奶了。”
阿寧艱難的吞了下唾沫,忐忑不安的彎著身子站在一旁,盡量減低自己的存在。
隻是他看了一眼屋子,看來一會自己的任務繁重,滿地的紙張,還有些玻璃碎片,這些自己得弄多久啊。
可是他也不敢哭喪著臉,時不時觀察下勒炎北有沒有消氣,隻是現在臉色看起來好了不少,他才敢說話的。
要是不開口還好,阿寧的話又讓他想起整個上午了,蕭情的電話一直都打不通,怎麼可能讓他不著急,現在他恨不得直接衝到醫院去了解清楚情況。
見勒炎北又有發火的趨勢,阿寧趕緊退到他後麵去,等著他發火完畢在過來。
勒炎北邪魅的笑了笑,嗜血的勾起嘴角,“她是我的女人,就別想離開。”
他渾身散發著屬於撒旦的氣息,雙腿交疊放在辦公桌上,一絲不苟的阿瑪尼三件式黑色西裝,黑色錚亮的皮鞋,無一不充滿著致命的誘惑力。
阿寧在他身後不斷地冒著冷汗,他現在是真的為少奶奶擔心,可這電話一直都打不通,他垂著腦袋,表示無能為力了。
“找人去看著溫馳,要是有什麼動靜的話直接綁起來。”
“啊?綁綁起來?”
瞬間阿寧就慘白了臉,這不是構成了綁架嗎?哭喪著臉看著說話輕鬆的勒炎北,阿寧皺著那不怎麼好看的眉頭,額頭上不斷的冒著冷汗。
他沒有回答阿寧的話,反而閉上眼睛沉思,臉上的怒火早已消失不見,換得一臉平靜。
在急診室待了六個多小時蕭情才得以解脫,病人順利脫離了危險,她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在休息室裏補充能量。
胡蕊左顧右盼的走進來,看到蕭情後便小跑著走到她麵前去,有些氣喘的跑到她麵前,撲倒在她身上。
“你爸正在找你,好像是出了什麼事,你小心點。”
因為疾跑而出現的紅暈還沒有散去,蕭情看著竟然覺得比平時好看多了,而且渾身散發的活力正是自己所缺乏的。
見她一臉的胡蕊,胡蕊有些奇怪,站起來坐到她旁邊的位置上很認真的盯著她,嘖嘖做聲的搖頭。
“你多少給個表情啊,聽說早上你還把他給你的雞湯直接扔了,這是怎麼了?”
蕭情平靜的搖了搖頭,認真的攪拌著手裏的咖啡,並不言語。
她無奈的歎了口氣,看樣子這倆父女的關係比自己想象中的還不好,帶著同情的心思看著蕭情,想著該去怎麼安慰她。
胡蕊的心思全部都寫在臉上,被她一臉古怪的表情逗笑了,很無語的看了眼她。
“他找我能幹嘛,還不是為了那個女人。”
她無所謂的聳聳肩,帶著嘲諷的意思笑了笑,隨後又一臉平靜。
胡蕊一臉驚訝的捂著嘴,驚奇的握著她的肩膀,問到:“你怎麼會知道的,聽說是那個女人的腿除了什麼問題,好像是神經壓迫還是怎麼的。”
她滿眼疑惑的看著手中的咖啡,昨晚上她是看著關珍妮坐到那些東西上的,根本就不可能損害到神經,肯定又是這個女人在作怪。
見蕭情沒有多大的動靜,胡蕊伸長脖子仔細觀察了下她的表情,見她還是一臉的無所謂,瞬間就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喝了口有些涼了的咖啡,蕭情起身拍了下身上有些褶皺的工作服,眼中帶著些嘲意。
“我倒要去看看她能整出些什麼幺蛾子。”
“就這麼走了?”胡蕊跟著站起來,還不等她挽留蕭情就直接走了,這讓她感到有些措手不及,完全猜不透她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