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風言風語依舊會在人群中流傳。
齊妙聽到過,很害怕這些話傳到伯父伯母耳朵裏,被他們問起。她甚至編好了謊話,如何讓他們不再猜疑。
但是,她的這種擔心似乎是多餘的,齊家二老從來沒有問過,不知道他們是真的沒有聽過,還是雲鵬和她恩愛的戲碼在二老麵前演的太過逼真,讓他們把那些傳聞當成了真正的風言風語,不予理睬。
又或是裝聾作啞。
如果在以往,齊妙愣怔著不動,雲鵬定會起火,拳腳早已招呼上了,可是今天並沒有。
他走到發呆的齊妙身邊,牽著她的手,推開客房的門,“快去,拿外套和包,我們走了。一會我有會議,不能遲到。”說罷便離開了。
齊妙快速的扯了件外套,背上包,跑了出來,她也希望快點離開這裏。因為一旦到了外麵雲鵬就不可能打她了,她便可暫時逃過一劫。
門口,雲鵬拿著自己的西裝和領帶,站在穿衣鏡跟前,見齊妙過來,朝她說,
“幫我打下領帶!”
齊妙又是一愣,她雖然一直像個傭人一樣伺候著雲鵬,但關於穿衣打扮的事兒,他從來沒讓她做過,更不要說打領帶了!
不敢違背雲鵬的命令,齊妙小手顫顫巍巍的摸上那花紋領帶,低著頭,不得不說,
“我不會!”
她並沒有說謊,是真的不會。
雲鵬的眉頭先是一擰,隨即鬆開,“今天開始學,三天之後必須學會!”‘’
他說著自己熟練的將領帶打好,照了照鏡子,“齊妙,我這顏值,你嫁給我,不吃虧!”
齊妙機械的點了點頭,她承認,雲鵬長得很好看,天生的衣服架子,曾經她跟齊跡經常歪歪雲鵬的帥。
隻是,自從嫁給他以後,雲鵬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讓她總是心驚肉跳。
再沒關注過他的顏和他的帥。
很想像往常一樣,自己走,隻要出了別墅的大門,齊妙覺得呼吸都會順暢。可是雲鵬說了送她去上班,她不敢違背。
緊張的跟著雲鵬到了車子跟前,齊妙去拉後車門,卻被他製止住了,
“坐副駕!”
齊妙以為自己聽錯了,記得第一次雲鵬帶她出去,齊妙想都沒想就拉開了副駕的門,卻被雲鵬用力的拽開,把她塞進了後排,還惡狠狠的說,
“那不是你的位置,除了齊跡,任何人沒有資格坐在那裏!”
如今,他說讓她坐副駕,齊妙覺得自己可能聽錯了,怯生生的沒敢動。
雲鵬快速打開車門,伸手一拽,就將她塞了進去,齊妙的脊背都是僵直的,根本不敢靠到椅背上。
“你不用這麼緊張!”
雲鵬打著了車子,轉動方向盤,漫不經心的說。
齊妙隻是抿唇,不緊張才怪,今天的雲鵬太過不一樣,比他凶她的時候還讓她害怕。
“齊妙,我知道你怕我,可能還很我!”
“沒有,不恨,一點都不恨!”
齊妙慌忙的搖著手,她說了謊,她恨他,恨的牙根疼,但更怕他,因為自己沒有能力反抗,可她不敢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