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默的房間內,顧盼躺在床上,窗外不時傳來幾聲不知是何種動物的叫聲。
夜色將她的精致漂亮的臉頰暈染上一股神秘色彩,仿佛混合著深夜的氤氳散發出那種金色的神秘漂浮塵埃。
顧盼腦海中回想出現代圖書館裏精美絕倫的曆史書中大段大段生動文字描述著這一場即將點燃或者是已經燃起星星火苗的戰役。
這一場戰役裏,顧盼這個人最後因為忤逆君上也就是枳帝而被斬首。自己就是顧盼,那那個枳帝究竟是不是安枳熙?
顧盼心虛有些煩亂,她推開被子,碧兒聽到聲音趕忙推門進來之間顧盼坐在床邊神情有些呆滯。
“小姐?您還好嗎?”碧兒有些怯怯地問。
顧盼順著聲音在黑暗中看到拿著燭台的碧兒一臉憂心的站在門口。
“我沒事,就是方才經曆了夢魘有些難以入眠罷了,想出去透透氣,幫我更衣吧。”
顧盼站起身來,加厚的絲織衣服劃過她稍有溫度的肌膚留下一抹冰涼。
“陪我出去走走吧。”顧盼拿過來碧兒手裏的燭台,碧兒在後麵跟著,兩人走到院子的正中央。
顧盼抬頭望著漆黑一片的夜空,月亮斜掛在不遠處的天邊上,高聳的牆垣把月亮剪切成沒有規則的半圓形,旁邊映襯著幾點星光。
“你說周邊的星星同樣也在努力地發光,這諾大的天空中他們也同樣享受著每一寸銀河,他們會不會因為沒有成為月亮而傷心難過?”顧盼抬頭望著,月光把她的輪廓從黑暗中割裂出來。
身後的碧兒聽到顧盼說了這番話後雖沒有明白全部但是多少也聽懂了些許,她有些唯諾地說:“小姐,這夜空獨有月亮也不能稱之為夜空,反之少了星星又何來夜空?”
顧盼低下頭苦笑一聲:“是啊,缺一不可。”
“小姐,深夜寒氣重,碧兒服侍您回去睡覺吧。”
顧盼歎了一口氣然後嘴角冉起一抹笑容點了點頭。
太陽透過紙窗照射進來,安枳熙覺得眼皮一陣溫暖。
洗漱完畢後走到前廳卻看到一個白衣男子身影坐在廳堂中。
“永寒?”安枳熙一臉驚訝。
永寒見安枳熙睡眼朦朧的樣子,臉龐一下子燒紅,然後不由自主地將眼光在落在安枳熙臉上一秒後轉移到別的地方,旁邊的花瓶,桌子上冒著熱氣的熱茶,等等,就是不敢看安枳熙這個人。
安枳熙察覺到了永寒有些不自在的異樣變開門見山地問道:“你怎麼了?”?永寒屏住呼吸然後有些結巴地說道:“小姐,小姐衣扣沒有係好。”
安枳熙眉頭一皺然後低下頭看到自己胸口的衣扣懶散地敞開著,露出了素色的內衣。
她飛快地把衣扣係好,一片尷尬在自己心髒中彌漫開來,那種壓迫和緊張讓自己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就像是兩個嘴唇之間被自己封上了一種凝固的膠水,這個時候隻要從嘴唇見飄出的字符稍稍有不慎,就會落得貞操掉滿地的結論。
安枳熙想了好久,難掩內心的緊張和尷尬說道:“聽聞永寒君早早在家中等候,便用了最快的速度,難免有些失誤,還請永寒君不要多想。”
永寒也借著這個台階說道:“還是永寒沒有思量周全,隻是我思念你夜不能寐,便早早來到小姐家中,如此打擾還請見諒。”
安枳熙笑著搖搖頭,又低下頭去好好整理一下剛才趕忙係起來的衣扣,突然感受到一股舒服的溫度和輕柔的力道把自己換住,永寒修長的雙手換在安枳熙的腰間,他潔白的肌膚蹭著安枳熙柔順的頭發把一片溫暖愛戀在這個廳堂內摩擦迸發出粉紅色的火花。
“你可否有想我?”永寒低沉清澈的聲音慢慢響起來。
安枳熙在懷中點點頭,這個麵容跟夏桐一摸一樣的男生讓自己神魂顛倒。
他們共同分享著同樣的麵容,分享著同樣的情緒和心緒,更重要的是他們都深深愛著安枳熙這個人。
“車馬已經備好了。”
阿現把永寒和安枳熙附上馬車朝馬車裏麵喊了一句:“少爺小姐請坐穩。”
他用力抽打著馬匹,馬車在不是很平的土路上往前移動。
“我們這是要去哪裏啊?”安枳熙掀開馬車上的簾子,溫暖的陽光和新鮮的空氣湧入這個狹小的空間。
永寒見安枳熙把簾子拉開想著她可能在如此狹小的空間內不是很舒服便也拉開了簾子。馬車木質輪子和地上的石頭摩擦發出的聲音和著阿現不時架馬的吆喝聲音把原本安靜親昵的馬車內顯得熱鬧些許。
安枳熙深吸了一口氣微笑著問:“你還沒說我們到底要去哪裏呢!”
永寒的幾屢發絲被風吹起,陽光順著小小的窗戶開口穿過他的頭頂照射進來。
“帶你去一個不曾有人知曉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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