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玉止不住一拍侄子的腦袋吼道:
“能讓舞絕城看上還同生共死的男人,能是一個他瑪德吃軟飯的人嗎?”
“就算舞絕城戀愛腦被迷惑,孫道義會允許外孫女跟一個捅大婁子的小白臉來往嗎?”
陳大玉斥罵一聲:“真是不學無術!”
陳大富微微讚同:“這麼看來,葉小子應該有不小的底蘊,還是能抗衡紮龍戰帥的級別。”
陳大玉望向了陳大華開口:“大哥,你現在想要怎麼做?”
“怎麼做?”
陳大華端起一杯水一口喝完:“當然是做狗了……”
“砰!”
就在這時,一個陳氏子弟衝進來喊道:
“會長,不好了,徐璿璿不見了。”
“她睡了一覺醒來,換了藥,然後找我們要手機玩。”
“我們說她暫時不能使用手機,必須等四十八小時才能用。”
“然後她就說她要上洗手間。”
“結果一進去就再也沒有動靜了,打開一看發現人不見了。”
陳望東臉色巨變:“瑪德,賤人肯定是出賣我們保命,快捉回來。”
自己女人的任何一個姿勢,陳王東都能窺探的清清楚楚。
“嗚——”
幾乎是話音落下,醫院樓下就是一陣跑車咆哮聲。
陳望東跳到窗戶一看,正見一輛紅色法拉利衝出醫院大門。
奪路狂奔,速度極快。
“陳風,馬上派人攔截那女人!”
陳大華吼叫一聲:“我們去找葉小子,快!”
陳家子侄瞬間亂成一團。
陳大華身邊的黑兵也從陽台跳了出去,帶著人去追擊徐璿璿。
“讓開,讓開!”
兩分鍾後,香榭大道上,徐璿璿一邊忍著疼痛踩著油門,一邊對著前方車輛和行人尖叫不已。
“陳望東,王八蛋,你們全家都是王八蛋。”
“你們踢到鐵板就算了,還想拉著本小姐陪葬,沒門。”
“我一定要把奧德飆橫死的消息告訴紮龍戰帥。”
“我一定要告訴紮龍戰帥,奧德飆是陳大華殺的,是你們陳家殺的,跟我們沒半點關係。”
“你們陳家闖禍你們自己扛就行,還軟禁我們逼我們上同一艘船,太卑鄙無恥。”
“我徐璿璿絕不會給你們陳家陪葬的。”
徐璿璿把心裏的怒意和憋屈全部發泄出來,這樣可以減少她背叛的愧疚心理。
雖然陳望東幫她不少,還給了徐家不少生意,但生死關頭,隻能死道友不死貧道了。
“砰!”
也就在這時,法拉利突然顫動了一下,後麵一輛奔馳撞中了左後輪。
法拉利頓時方向一偏,向側邊狠狠撞擊過去,徐璿璿嚇得下意識去踩刹車。
但她的動作還是慢了半拍,法拉利撞斷了隔欄,毫無征兆撞中對麵一輛保姆車。
又是砰的一聲,法拉利和保姆車同時刹車。
也就在這個空檔,後麵的奔馳已經拉開車門,黑衣戰兵帶著幾個人衝了出來。
他們像是旋風一樣衝到法拉利旁邊,一把拉開車門把徐璿璿揪下來。
徐璿璿頓時揮舞手臂尖叫:“救命啊, 救命啊,有人綁架我啊,綁架我啊。”
幾個陳氏子侄給了她兩巴掌,接著就架著她撤向奔馳車。
“嘩啦!”
就在這時,黑色保姆車門拉開,一張眉眼精致的俏臉呈現了出來。
她看著黑衣戰兵他們語氣淡漠開口:
“放了她,不要讓我說第二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