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種不講道理的人,隻能是動手了!嚴川衡如是想到。
嚴川衡是一個敢想敢做的人,既然李寄這麼一二三再而三的騷擾江妤笙,上一次綁架就不說了,江妤笙並沒有受到傷害,但是這一次,就有點說不過去了,當眾騷擾?
隻能是動手了!嚴川衡知道其實還有其他很多方法來解決,但是現在隻有結結實實的肉體的碰撞才能使得他此時的怒氣有所減少。
李寄看著嚴川衡摩拳擦掌的樣子,不禁有些好笑,這個男人真的是以前的那個嚴川衡嗎?竟然這麼衝動,像是中學生小學生一般?看來真的是為了江妤笙動了真情了。
“嚴川衡,你這是要打架嗎?”李寄站起來捋了捋袖子,然後一副老子不怕你的樣子。打架?他李寄小時候就開始打架了,後來發達了還練過散打,說起來打架,他可是真的不怕嚴川衡。
嚴川衡調查過李寄的資料,知道他不是軟柿子,但是就算這個李
寄是個鐵板,嚴川衡今天也得給他踢爛了,看他以後還敢觸犯自己的逆鱗不能。
“廢話不用說了,來吧。”嚴川衡說話的間隙直接是朝著李寄打了過去,直接是一個左勾拳正中李寄的臉上。
李寄因為方才沒有防備,結結實實的被打了一拳,心中也是十分的窩火。
“嗬嗬,有意思。”
說罷,兩人就打成一團。若論誰占了上風,應該是兩人五五開了,因為兩人掛彩的程度也都是差不多,打和被打也是差不多了,所以兩人誰也沒討得了好處。
江妤笙心疼的看著嚴川衡,在一旁抱著溫如君哭的稀裏嘩啦,她真的是心疼嚴川衡啊。嚴川衡長這麼大,含著金湯匙出生的男人怕是從小就沒吃過這種虧,但是今天卻是為了自己吃了這麼大一個虧。
所以江妤笙哭了,一半是心疼,一半是感動。
“別打了。”江妤笙勸道。#@$&
連懷中的溫如君都是有些傷心,眼睛中氤氳著淚水,美麗極了。就算是江妤笙蒙著她的眼睛不讓她看這些,但是她又不是聾子,也是聽到很多的。溫如君這兩天已經是把嚴川衡和江妤笙當做是親人了,他們如今被打,她幼小的心裏也是別提多難受了。
江妤笙一個弱女子怎能勸得住兩個打的難舍難分的男人?那兩個人打的是不可開交。
正當李寄的拳頭又要打在嚴川衡的肚子上的時候,溫如君不知道哪裏來的勁兒掙脫了江妤笙的懷抱,向著嚴川衡跑了過去,然後果斷的擋在了嚴川衡的前邊。
眼看著那拳頭就要落在溫如君的身上,這一拳下去,5歲的溫如君自當是承受不住了。嚴川衡和一旁的江妤笙都是一臉擔心,而這一幕李寄也是看見了的。
李寄雖然討厭嚴川衡,但是對於這個漂亮的小姑娘,他還是有好感的。就算是沒有好感,哪個三觀正常的男人會對5歲的小女孩下手?所以李寄第一時間想的是趕緊收回拳頭。%&(&
但是打出去的招式像是潑出去的水,很難收回。猛地收住卻是讓李寄的手筋脈震得升騰,整個胳膊像是脫臼了一般疼痛。嚴川衡瞪了李寄一眼,如果方才李寄的拳頭真的敢落在溫如君的身上,他嚴川衡定是要讓李寄付出巨大的代價!
“如君,如君,你怎麼樣?”江妤笙趕緊是跑了過來,然後看著溫如君,關係的問道。
溫如君從嚴川衡的身上抬起頭來,看了看一旁吃痛的李寄又看了看一臉關切嚴川衡和江妤笙,忽然透出一絲微笑,說道,“哥哥姐姐,我沒事。”
嚴川衡和江妤笙都是有些驚訝,溫如君方才竟然又笑了,而且還為嚴川衡做出這樣的事情,實在是令兩人頗為感動。江妤笙一把抱著溫如君,而嚴川衡雙手攔住了身邊了江妤笙和溫如君,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的抱在一起,徒留李寄一個人形影單隻。
李寄的疼痛終於是緩解了過來,看著這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的樣子,用手擦了擦嘴角的鮮血,趔趄的轉身離開。
因為破相了,所以第二天就傳來李寄去歐洲旅行的消息,在網上吵得沸沸揚揚。
嚴川衡躺在床上,看著這個新聞,冷笑一聲,“得虧他跑得快!”
江妤笙端著牛奶進來的時候正巧是聽到這句話,好奇的問道,“誰跑得快?”
嚴川衡喝著牛奶,攬著江妤笙說道,“就是那個李寄啊,今天竟然跑到歐洲去了。”
江妤笙笑了笑,說道,“估計他是去養傷去了,畢竟國內的狗仔太多了,若是拍到什麼破相的照片還不知道要編排出怎樣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