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的死的確是意外,這件事嚴川衡是絕對相信的,畢竟他們都是相信科學的人。
厲雷聽了這些卻是有點反應不過來了,忍不住說道,“那這又能證明什麼呢?”
嚴川衡想了想,說道,“我們正推推不出來那我們可以倒著推。王路陷害阿笙是因為安琪死了。可是安琪的死是完全出自於意外的,王路事先也不知道。所以我想不通,阿笙被人迷暈然後弄到王路的房間是做什麼?”
王路是絕對不想讓安琪死的,因為根據錄音王路仗著自己捏著安琪的把柄,所以一直都威脅著安琪,利用安琪為他做事情。王路是不可能放棄這麼一個有用的棋子的。反倒是安琪,她是想害王路的,畢竟隻有王路死了,她的秘密吃不會被胡興元知道,才不會被大眾知道。
“我們一開始都陷入了誤區,覺得王路既然撒謊了,那肯定就是所有事情都是王路做的。”厲雷忽然說道自己的觀點,雖然厲雷沒有嚴川衡那麼聰明的頭腦,但是處理問題也有自己的一套方式,“正如你說的,王路捏著安琪的把柄,想害人的肯定是安琪,也許是她自己偷雞不成蝕把米呢?”
嚴川衡忽然豁然開朗起來,厲雷的話徹底點醒了他。江妤笙被迷暈也可能不是王路做的,而是安琪做的!
“那安琪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呢?”
厲雷笑到,“這事兒我沒少做。經常放一些女人去一些大佬的床上啊,不為別的啊。伺候大佬啊。”
嚴川衡瞪了厲雷一眼,這麼正經的時候竟然說出了這麼不正經的話。王路是個聰明人,就算江妤笙躺在他床上,他也不敢做什麼的。因為王路是知道江妤笙身後有這麼一個厲害的人物的,怎麼敢耍流氓耍到江妤笙的頭上?
“王路不敢。”嚴川衡隻說了這四個字。
厲雷不以為意,“這件事是安琪做的可不是王路做的!也許王路不敢,但是安琪絕對是敢的啊!如果王路真的坐做了什麼事,既能毀了她討厭的江妤笙,又能讓王路受到你的報複,一箭雙雕,妙哉妙哉!”
雖然厲雷說的的確是有些道理,但是嚴川衡依舊是覺得有些東西不能值得推敲。揉了揉太陽穴,嚴川衡閉上眼睛養起神來。厲雷見他這個樣子,也不說話打擾到他休息了。
安琪的腦回路清奇絲毫不按常理出牌,所以嚴川衡猜不出來也是情有可原的。
在嚴川衡一行人為江妤笙的處境擔憂的時候,胡興元出動了。
江妤笙接到了一個綁匪的電話。
“是江妤笙嗎?”電話那頭傳來了惡狠狠的男聲,江妤笙並不認得這個聲音,並且江妤笙也沒想到他是綁匪。最近這幾天江妤笙是不接電話的,但是這個電話特別的鍥而不舍,所以無奈之下江妤笙才是接了電話。
“是我,你有什麼事?”江妤笙淡淡的說道,因為情緒不好,所以顯得語氣並不是特別好。
綁匪桀桀的淫笑了兩聲,說道,“江妤笙,你最好說話客氣點。”
江妤笙有點不明白他是甚麼意思,“嗯?”
綁匪哈哈的笑了兩聲,然後拿著手機走到了被綁著的溫如君的身邊,然後拿下了溫如君嘴裏塞得布。溫如君重獲說話的自由,直接是忍不住哇的一聲哭了起來,說道,“姐姐,我害怕。”
悲慘的聲音從電話這頭傳到了江妤笙這邊。·
江妤笙一聽就知道是溫如君的聲音,然後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嚴川衡這些日子為了不讓家中的氛圍讓溫如君受到感染,影響溫如君的治療,所以便是提前將溫如君送到了幼兒園裏。醫生說,現在的如君該多去接觸一些同齡孩子,有助於病情的恢複。
這個時間,溫如君不應該是在幼兒園當中嗎?怎麼會被綁架了?哪所幼兒園是本市最好的幼兒園!怎麼會出現這種事情!
一時之間江妤笙的腦子裏出現了很多個念頭,但是現在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怎麼把溫如君救出來。
“如君……混蛋,你把如君怎麼樣了?”江妤笙生氣的說道,情緒十分激動。雖然不是親生的孩子,但是江妤笙早已經將溫如君看作是自己的孩子一般。
綁匪笑了聲說道,“放心,我們不會傷害她的。我們圖的是錢,又不是人名。隻要你不報警,乖乖聽話,那麼我們就不會撕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