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他們倆微妙的表情變化。
這也理所當然了,一個男性以一個十分女性化名字告訴他人的時候,不免會被當成心是變態的吧?
就像是當初在社交軟件上以“雪之下雪乃”命名,同時選擇了男性性別。
然後呢,一種十分奇怪的事情發生了,某一些年齡段的女生都會好奇地問你一個問題:你的真名?
我雖然無法感同身受,但被問到這個,畢竟還是網絡社交,我都會覺得很納悶。
原先還會解釋為什麼要告訴你,我們隻是網友啊,這樣讓人知難而退的話語,但是到了後麵,我才發現,某年齡段的女性的認知不是自己可以去隨意揣摩,他們依舊會不依不饒地問你真名。
所以到了後麵,隻要是問我真名的,我索性都以“雪之下雪乃”回應道。
後麵的事情好玩了,這種不像是中國人的名字,肯定不會相信吧。
所以他們在質疑我的時候,我立刻就回以“我是在中國留學的日本人”。
大概這樣的解釋已經能夠讓那種年齡段的女性信服。
不過,前幾個月我還真見到一個比較奇葩的。
在得知我的身份後竟然請求我教她日語。而我機智的以無視對待後,第二天迎接的是刪除好友的禮貌對待。
大概和目前倆人的表情或多或少的有些相像:一個男性用女性名,從而感到厭惡感。
至於其他的,估計得大相徑庭了,他兩的視線時不時的觀察著我的下半身。我很想用手進行遮攔可是力不從心......恐怕是把我當成變性的人妖了吧?
不過,這樣也不錯,要是把我當成人妖的話,是否地位要比現在好上許多?
畢竟現在的處境,生死權根本不在自己的手裏。
不過,我看到國王厭惡的表情漸漸變得扭曲之後,這一種想法蕩然無存。
“雪之下雪乃……是吧?”
很意外的,他在那種極度不滿的情況下,和平的與我交流。
“恩……”
我十分順從的點了點頭。
雖然目的性很明確,為了討好國王不惜一切代價。
可是,我總覺得,是否忽略了一點至關重要事情。
那就是國王是否有無權力處置勇者的生死,換言之就是勇者和國王雖然看似主從關係,但實際上並無任何拘束。
這一點無從考證,因為那是要拿命去驗證的,我自然不到關鍵時刻不會那樣做。
在我考慮這些的時候,國王猶猶豫豫的讓架著我的護衛放開了我,然後並清了清嗓子。
“勇者一輝——”
“在,陛下。”
“勇者雪之下雪乃——”
“在,陛下。”
幸好他還是把我當成勇者對待的。
然後,國王在看到我兩紛紛答應,便欣然而然地接著說道。
“這個世界需要你們的力量,但非你們現在的力量,也就是在你們力量成型之前,世界並不需要你們,故無法接受這個重任的……也就是說——曆練。”
曆練?什麼情況?曆代勇者中,拯救世界的勇者在尋找魔王的途中,必然會被前來“送經驗的小怪”迅速的補充到滿級。
而現在的情況出乎意料,勇者在達成一定條件前,並不能接受拯救世界的任務。
“不要緊張,一方麵世界在受到威脅前還有著一段時間,足夠你們兩位提升自己能力來對應。以及因為初代勇者們彼此關係十分惡劣,所以你們流淌著勇者鮮血的繼任者,如若一同行動,必然會受到反噬,所以你們也隻能獨自行動。當然——”
國王話題一轉,手中拿出一張名片一般的東西。
“我自然提前為兩位做好了準備,這是一張冒險家之證,擁有此卡後可以在本國各地冒險家公會活動。”
也就是說,擁有冒險之證這件東西,才能被稱之為冒險家。
擁有這種東西才能夠接受冒險家工會發布的任務等等,也就是冒險家必不可少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