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輕笑:“好啊,一切都由你做主,這是你的地盤。”
“那我改日去了澳城,你是否也要盛情招待我?”
“這個自然。”
開著玩笑,車子緩緩地駛入車流,朝著江城一幢高級酒樓而去。
……
望江樓,外表看似古樸,而內裏大有乾坤,采用歐式裝潢,白牆黑瓦層層疊疊,空氣中彌漫著自然花香,悠揚舒緩的薩克斯盤旋在耳畔,令人沉醉其中,不由自主地放鬆了緊繃的情緒。
推開包間的門,司東禦一眼就瞧見了沈晚瑜帶著一個稚嫩的小男孩端坐在真皮座椅上。
小小的男孩不過四歲的年齡,卻穿著一襲黑色小西裝。
係著領結,粉嫩的小臉卻下意識的繃著,好看的唇輕抿成一條弧線,那雙冷靜的眸子微斂,帶著不符合年齡的老成。
“東禦?”沈晚瑜見司東禦來了,立刻牽著小寶上前:“快叫人。”
小寶望著司東禦,那雙澄澈的眸中透著幾分倔強:“父親。”
因為沒有真正結婚的緣故,小寶和沈晚瑜都住在沈家,隻有平常過年過節等重要日子,才會一同住在司家,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樣,小寶和司東禦之間始終有一層無形的隔膜,難以挑破。
“又長大了點。”司東禦俯身將小寶抱了起來,遞給了他一盒糖。
正是那款他當日送給小尾巴的花生糖。
突來的騰空感讓小寶一驚,稚嫩的少年卻也在被父親抱起的那一瞬,多了一絲獨屬於孩童的羞赧,耳垂微微泛紅,他往司東禦懷裏縮了縮:“父親,我期末考試得了第一名,母親說,會帶我去遊樂場玩,你會陪我麼?”
對上小寶黑眸中閃爍著的憧憬,司東禦生不出拒絕,對沈晚瑜道:“跟我秘書約好時間,我會抽空陪你們。”
沈晚瑜溫柔地輕笑:“能邀請到你,還真是不容易……”
經過四年的洗禮,沈晚瑜看上去比當年更加優雅端莊了,一舉一動都堪稱為名媛的典範。
司東禦挑眉:“沒辦法,四年前集團元氣大傷,這兩年擴張雖快,可都是通過吞並其他中小企業,這樣帶來的弊端更是明顯……”
“不是還有阿澈麼?”沈晚瑜不滿地嗔怪:“所有事都要你這個總裁來做,害得我們婚禮到現在都沒完成……”
頓了頓,沈晚瑜小手狀似不經意的撫上司東禦健碩的腰,輕輕地畫著圈:“東禦,不然我們先去領證,婚禮可以等以後再辦,我不求如何風光,隻求能做你的妻子。”
小寶也無比虔誠地說:“父親,我想我們一家三口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