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被放鴿子(1 / 2)

說實話,從小被欺壓的我從不相信有什麼天上掉餡餅的事情,可是現在的我實在是太缺錢了,為了盡早擺脫我爸跟江以安的魔爪,再委屈的事情我都願意去做,別說去撿一個餡餅。

三個月,如果真的按照經理所說的五位數一天,這三個月的錢加上林靜言答應的數目,足以讓我把所有的債務給還掉!

這對我是一個巨大的誘惑,仿佛絕望中有人遞給我一根救命的稻草。

我不再猶豫,從經理手中接過兔女郎的衣服,頭也不回得朝換衣間裏走去。

當然,我也沒有那麼傻,在換上兔女郎衣服的同時,我在靴子裏塞了一把水果刀。

我雖然不了解這行的潛規則,但多多少少有些耳聞,必要的防身還是很重要的。

我不是在裝什麼貞潔烈女,隻是萬一我弄髒了自己被林靜言給知道了,我將會失去所有的報酬,我媽的債務也就遙遙無期,所以在徹底還清楚錢之前,我不能夠橫生枝節。

收拾好自己以後,我提著客人點的酒,禮貌地走到包廂門口敲門。

出乎意料的是,一連敲了好幾聲,裏麵都沒有人回應。

擔憂客人會不會出了什麼事情,有些懵逼的我隻好不客氣地推門進去。

包廂裏麵的燈光很是暗沉,但完全足夠我看清楚沙發上的場景。

之前幻想的是個大腹便便的老板場景一點兒都沒有出現。

因為,整個屋子裏空無一人!

我被放了鴿子,這是我的第一個反應。

可哪一位老板會花這麼多的錢來放我鴿子?說實話我還真的是沒那麼看得起自己。

放鴿子雖然屬於放鴿子,人不在錢還是要賺的。

我琢磨了一下,幹脆放下酒瓶坐在沙發上安靜等待,沒想到的是,這一等,我因為太疲憊竟然睡著了。

等我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天光已經大亮,房間裏依舊空空蕩蕩的。

唯一跟昨晚不同的是,我的身上不知何時被人披了一條薄毯子。

我想應該是同行替我蓋上的,否則要是那個大老板出現了,為什麼不喊醒失禮的我?

推開門走出去,負責打掃會所的阿姨已經提著拖把在清理地麵,會所失去了黑夜裏的熱鬧場景,此刻冷冷清清的。

這是我第一回見著清晨的‘深淺’會所,紙醉金迷之後的慵懶樣子。

但顯然這並不是一件很榮幸的事情。

比如打掃的阿姨就用一種很不屑的目光盯著我,嘴裏絮絮叨叨的,“現在的女孩子,一點兒都不知道潔身自愛,稍微有點錢就主動去倒貼,把你昨晚留下來的那些個髒東西都給我帶走,我嫌惡心……”

‘髒東西’,自然是指歡愛過後的某些東西,能在會所包廂睡到早晨的女人,不用想,肯定是陪客人過夜了。

我回頭望了一眼幹幹淨淨的包廂,覺得身正不怕影子斜似乎沒什麼好解釋的,便無視阿姨的目光大步離開。

講真,我還挺感謝昨晚沒有出現的老板,從我媽病了以後,我幾乎夜夜都睡在醫院走廊裏,這還是第一次能睡沙發上,早上起來所有的疲憊都被洗劫一空了。

就這樣,一連三天晚上,我每晚帶著酒獨自待在空無一人的包廂裏。

那個神秘的老板從來沒出現過,錢卻每天定時都打進我的卡裏,從無遺漏。

這錢賺的我既滿足,又膽顫心驚的,心裏總沒有一個底。

直到第三天,我再一次踏出會所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