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商!你昏迷了三天了,我好想你啊!”沈小野擺出了他招牌的人畜無害的笑容。
“賣萌也沒用!”我不為所動,轉過頭去不看他。
“商商。”陸深沉突然叫我,眼中都是深情,“我回來了。”
我被他這一句話,說得幾乎又要落下淚來。
這不是夢,是真實的陸深沉,他就在我的麵前,他真的回來了。
他沒事,一切的苦難,終於都過去了。
門突然打開了,沈牧野和梁培培衝了進來。
沈牧野站在我床頭,回頭看著梁培培,一臉地不可思議,“我就說!我聽到商商的聲音了!”
梁培培極力掩飾著她臉上的喜色,故作淡然的口吻,“是是是,你這耳朵,堪比隔壁老王家的狗。”
陸深沉仍然緊緊盯著我,沒有回頭看他們,“沈牧野,帶著你的女人,還有我兒子,出去。”
梁培培氣結,翻了一個白眼,“陸深沉!誰是他的女人!你給我把話說清楚了!······”
她後麵的話都沒有說出來,已經被沈牧野拉了出去。
沈牧野一手拉住梁培培,一手拎起了沈小野,看著我的表情,一臉地了然······
我也是一陣無語,他那是什麼表情!······
隨著沈牧野那一聲關門聲,陸深沉壓住了我的肩頭,他看著我的眼神,讓我內心有點燥熱。
“陸深沉!你剛剛耍我的事······”
我嚶嚀著的埋怨,都被他一個吻堵了回去。
沒想到現在陸深沉也學會了這麼流氓的法子,他堵上了我的嘴,這個久違的吻,纏/綿異常。
陸深沉用著力氣,強按住我的頭,不準我離開他的禁錮。
他的吻,很霸道。
我幾乎沒法呼吸,用力捶著他的胸口,聽到他悶哼了一聲,他鬆開了我。
我看著他慘白的臉色,又見到他也穿著病號服,這才意識到,他也受了傷!
“陸深沉!你怎麼了?”我檢查著他,生怕剛剛我的拳頭,弄得他傷上加傷。
陸深沉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把我緊緊鎖在他懷裏。
“商商,我真想把你融在我的身體裏。”陸深沉湊在我的耳邊,細細密密地說著情話。
明明這麼溫柔的一句話,讓他那麼凶殘的口吻說起來,更像是威脅······
但我還是沒出息地臉紅了,從身到心,都對他有反應。
陸深沉突然笑出了聲,“商商,當了媽,你更可愛了。”
我,“······”
聽出了他話語裏的嘲笑,我埋在他胸口的臉更紅了。
陸深沉告訴我,我那天經曆了大喜大悲,再加上連日來高度緊張沒有好好休息,直接就暈倒了。
這一暈,就昏迷了三天······
而陸深沉那天晚上在麗水公園,也是受了傷的。
所以他們幹脆就安排我們一起進了醫院,好死不死······這家醫院的病房是純白的,病號服是純白的,連一個紅十字和醫院標誌都沒有。
這才搞得我鬧了這麼大的烏龍,在陸深沉還有沈小野麵前丟盡了臉麵······
聽陸深沉說完這幾天的事,我掙開了他的懷抱,嚴肅地看著他,“陸深沉,你不覺得你應該交代點別的?”
“嗯?······”陸深沉頓了頓,突然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這三年,我絕沒有拈花惹草,逢場作戲都沒有,商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