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邵氏談論到自己,司夏連忙起身應道:“皇後娘娘可真是折煞我了,您乃一國之母,既是您邀請我前來我又怎敢抗命。”
“哈哈哈哈,朕先前聽聞司夏琴棋書畫樣樣都會,尤其是這琴彈得甚是惟妙惟肖,不知道今兒個有沒有那個福分能聽到。”皇上看了看司夏,笑道。
邵氏一聽,也是饒有興致的看了過來,司夏微微曲了曲腿,說:“皇上既然想聽,臣自然是不敢抗命,那便彈上一曲。”
一旁的太監聽到司夏說連忙去取了琴,搬了凳子,司夏伸出手撥了撥琴弦,發現那琴彈出的樂聲甚是清脆,這把琴絕對價值不菲。
她沉了沉氣,而後手指撥了撥琴弦,隨後雙手在那把琴上飛速的談著,一陣陣沁人心扉的琴聲傳入了眾人耳裏,將眾人心底的思緒全都拉了出來。
安逸寒此時正坐在殿外,聽到殿內的琴聲有些恍然,而後朝著殿中走了去,見到那彈琴之人是司夏時好看的鳳眸眯了眯,朝著宮內走了進來。
司夏見安逸寒一直看著她,心中難免有些慌,而後定了定神,手上的動作仍是不慌不忙。
“兒臣叩見父皇,叩見母後。”
“起來吧,今日怎的這麼晚才回來?連你母後的生辰都不放在心上。”皇上說此話是聲音中有些嚴厲,皇後卻隻是搖了搖頭,讓安逸寒先入座,而後又把注意力放回了正在彈琴的司夏身上。
司夏閉著眼,許久後才停了下來,皇上神色有些和悅,讚歎道:“確實是極好的琴聲,在這宮內朕有些時日沒有聽過這麼悠揚悅耳的琴聲了啊,隻是司夏你年紀尚小,確實還是少了一絲韻味。”
“是啊,這琴聲可比不得宓貴妃啊。”坐在一旁的三皇子安啟陵說了一句,隨機在座的麵色全都一變。
看眾人這變化司夏也已經猜到了,想必安啟陵口中的這位宓貴妃便是那大皇子的親生母親了。
司夏心裏暗自唏噓,這三皇子也未免太過囂張了,竟然公然將宮中忌諱說了出來還如此不在意,若是說這三皇子不知道那她是絕對不信的,就連一小宮女都知道的事他一親王又怎會不知?
氣氛正尷尬至極那位三皇子又是開口了:“本王聽下人說皇子可是半個時辰之前便回到宮裏的,怎麼這麼久了才來壽宴?莫不是對皇後娘娘的壽辰根本不在意?”他說這話時語氣還加重了些,話裏那那挑撥是非的意思很是明顯。
先前那宮女便告訴過司夏大皇子與皇上皇後關係不和,想來這事兒是整個宮裏都知道的,這三皇子是故意要讓大皇子落個不尊長輩的罪名,隻是司夏想不明白,這安王跟大皇子平日裏相處應該不多,為何這三皇子要處處刁難大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