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影月突然再將手一收,布萊克又變成了吸血鬼,布萊克剛鬆了一口氣,突然覺得渾身血液亂竄,身體的血液被擠了再擠,他的能量居然暫時性的突破到了親王境界,痛苦卻沒有減少半分,反而是越來越難受,他連死的想法都有了。
張影月這一收一擠,布萊克開始還想堅持著,折騰了數個來回之後,布萊克再也受不了了,他淒聲慘叫:“你要麼就殺了本座,別如此折磨……!”
這樣的話才叫出口,疼痛馬上劇增,他趕緊改口叫道:“求你饒了我吧,饒命啊……饒命……饒命!”
張影月右手一擺收回玉桌前,端起白玉茶杯,剛才那等折磨的場景好象沒有發生一般。院落裏一切都恢複了平靜,布萊克倒在地上大口的喘氣,仿佛他也變成了需要呼吸新鮮空氣的人類。
葛蘭和安格斯恐怖的望著張影月,這太誇張了,或者在他們的認知中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可偏偏就是這等不可能的事發生了,一個能如此控製吸血鬼大公爵的有多厲害?他們已經不敢想象了。
這等控製別說親王,估計連吸血鬼二代的強者都做不到,可惜現在找不到一個二代強者,也無從考究二代強者到底能不能做到。
張影月喝了一口茶,打出一道能量給布萊克,疲憊不堪的布萊克頓時有了精神。這下三人看向張影月的眼神全變了味,甚至布萊克都是如此,原來用著憤怒的眼神望著張影月,現在轉為了興奮和激動,還有一股不相信的目光。
安格斯和葛蘭還未開口,鹵莽的布萊克已經跪在張影月麵前用血族的大禮恭敬的喊道:“未知大人身份多有得罪,還請大人責罰。”
張影月還沒明白過來,安格斯和葛蘭也跟著跪下好奇的問:“敢問大人是幾代血族?”
“幾代?”這個張影月還真沒明白過來,不過有點他知道,那就是眼前的這三人應該會比較聽自己的話了。
“好了,我就不跟你們羅嗦了,你們回去吧。”張影月看著渾身被折磨得不像樣子的布萊克也沒了找他們發源者想法了,發源者可能就是他們主人的主人,那也就兩代而已,跟自己的境界相差還是太遠,或許任何一個門派的掌門人就會超過他,沒有什麼交結的必要。
張影月現在算是站在修道界的頂峰上,他培養的勢力一切都在穩步的發展,作為修為到了一定境界的他雖然沒有了打鬥的欲望,但是如果能認識一個跟自己修為相差無幾的人,他還是想認識一下。現在一想可能還有很大的差距,那認識不認識也無所謂了。
張影月不想問了,可布萊克他們還沒想走,安格斯小心的問:“是我們得罪了大人嗎?我們在這裏跟大人賠不是了,還敢問大人尊號?”
這有什麼不能講的,張影月在修道界用自己的名字,也用自己的道號景月道人,告訴他們也無妨。
“景月道人?”當張影月講出來的時候,安格斯他們三人細細嚼味著,這個名字怎麼這麼陌生,在前麵的數個前輩裏並沒聽到有什麼景月道人的啊?
“敢問大人是比我們高幾代的血族?”布萊克急匆匆的問道,找到一個血族前輩可是血族的大事啊。
“幾代前輩?哈哈!”張影月哈哈大笑,原來他們把自己當成了跟他們一樣的血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