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瞥了許明一眼,鼻孔裏哼出不屑的說:“什麼小姐,不要跟我說你不認識我,用這種方法跟本姑娘打招呼的不下數萬人。”
張影月差點就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許明又是一愣,女子跟著說:“別告訴我你不看電視,更別跟我說你不看新聞,也不要說你就是個埋頭工作對外界什麼都不知道的人,用這些方法跟我搭訕的你數到明年都數不過來。也不要一副沒見過女人的樣子,要看女人的話你……!”
女子後麵的惡毒的話還沒講完,張影月突然沉聲說道:“小姐,請留點口德,不管我們認識不認識,我們並不想跟你搭訕,請自重。”
女子語氣一頓,被張影月這一打斷頓時覺得胸口一悶,剛才那句‘要看回家看你娘’的話也沒講出來。不過她依舊是鼻孔朝天,對張影月和許明很是不屑。
許明當然知道女子想說什麼,心裏滿是憤怒,張影月這句話卻也將他憤怒消散不少。
機艙裏的其他男子本來還打算跟這女子閑聊一番,不管如何也混個麵熟,現在聽女子對張影月和許明如此一番狂轟亂炸,他們也自動閉嘴,免得遭遇不必要的麻煩。
許明跟張影月也將聊天轉為地下秘密進行,談了一些瑣事,許明又問道:“師父,這次我們去英國是找誰啊?”
張影月回道:“安格斯他們不是在英國嗎?我們先去找羅特親王,這次我們到歐洲可能會有際遇,我不是答應安格斯他們會幫助他們找該隱嗎,到時候你知道黑暗一族的地址之後,我就送你回來。”
“啊?”聽到張影月這一說,許明立刻失聲喊了出來。該隱啊,那可是吸血鬼傳說的始祖。
女子這下不滿了,她早就注意到許明嘴巴在那裏唧唧歪歪的動過不停。張影月修煉早就到家了,用傳音的時候根本就不要動嘴唇,許明可就不一樣,他還未熟悉傳音,所以嘴唇難免會跟著一起動起來。
女子早就以為許明在底下低聲對自己評論,甚至可能是損傷自己,她厲聲對許明說道:“有什麼話就說出來,不要在那裏嘀嘀咕咕的,對本姑娘有什麼看法不要藏著捏著,背後中傷。”
許明奇怪的望著這女子,不解的問道:“你沒問題吧,莫非你得了狂犬症,逮誰咬誰啊。老子就是叫一句就中傷你了,你個死娘逼的是不是哪根筋搭錯線了,如果你要發神經,可以自己跟自己抽幾耳光,別在老子麵前發潑,你要是再羅嗦,小心老子踢飛你。”
對這女子許明早就看不順眼了,這下因為她打斷自己跟師父的閑聊更是火大,講話也字字刻薄。
“先生,對於你剛才的言語,我們保持對你進行起訴的權利。”一位戴著眼睛,年紀略三十來歲,書生氣很重的人走到許明麵前警告道。
“起訴?哈哈!”許明笑了起來,以前沒跟師父的時候經常受這些有錢人的白眼,現在他還更高級了,居然還會什麼起訴。自從跟了師父之後,許明還沒體會過這樣的感覺。
“哼,現在盡情的笑吧,到時候讓你哭都哭不出來。”女子忿忿的說道。
許明還想反駁,閉著眼睛休息的張影月說道:“好了,有什麼等下飛機再說。”
許明瞪了女子一眼,恭敬的對張影月應道:“是的,師父。”
“喲喝,原來他還是你師父,哼,真是有其師必有其徒。”女子挖苦著說道。
許明雙目一瞪,露出一副嚇人的模樣就待威脅女子,自從跟了師父什麼時候受過這鳥氣。張影月又道:“好了,心如靜水,我已經通知了安格斯,等下他們回到機場來接我們,你先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