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閑聊著,深瑩按照主辦方的要求,在演唱了一首歌之後就往這張桌子走來。
下麵一陣尖叫,看來這個深瑩在歐洲還算受歡迎的,張影月和許明其實並不是來欣賞什麼演唱會,不過是走古跡走膩了,這時候到處逛逛而已。
深瑩走到桌邊這才定眼望過來,當她發現桌子上的人是她認識的之後,整張臉都垮了下來。心裏狂喊道:老天,他們不是來找我麻煩的吧,天呐,難道我的演藝生涯就到此結束了?
深瑩無比絕望的想著,突然腦海裏聽到張影月傳過來的聲音:“不用擔心,我們不過是路過而已,你該幹什麼就幹什麼,我們不會為難你的。這次演唱會之後,可能我們就不會見麵了。”
不知道為什麼,深瑩覺得這句話的信任度比她以前聽過的任何話都高,她的心終於落了下來,卻揪得更緊了,如此兩個大人物就被她放過,以後還到哪裏去找這麼強大靠山啊。
走到張影月麵前,深瑩端起一杯過百年的葡萄酒恭敬的說道:“大人,一切都是小女子不好,小女子幹此杯為敬向大人道歉,還請演唱會結束之後,大人能聽小女子一言。”
見深瑩一飲而盡,張影月也不好說什麼,隻是微笑的點點頭。
歌迷見深瑩如此豪爽,頓時呼聲連連,一時演唱會的氣氛到了最高潮。張影月繼續悠閑的品著酒,他手上不知道什麼端出了一個白玉杯子,一杯花酒已經被他拿了出來。
許明當然沒得份,他身上也有,不過他卻沒本事跟師父一樣不著痕跡的拿出來,那麼就隻能無奈的享受著主辦方為他們準備的精品。
演唱會結束的之後,深瑩匆忙回到後台將裝束卸掉。主辦方早就得到通知,將張影月他們引至後台會客處。
許明是不屑跟這樣勢利的女子打交道,張影月單獨會見了深瑩,當天晚上許明跟安格斯他們獨自回去,至於張影月跟深瑩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那就不足為外人道也,反正後麵在歐洲是沒有深瑩的出現了。
當張影月回到羅特城堡的時候,安格斯好象突然想起的說:“大人,您的一個朋友早幾天也過來了,因為您最近一直在外地,所以我們並沒有事先告訴您。”
“朋友?”張影月和許明麵麵相窺,尤其是有點做賊心虛的張影月皺起了眉頭,難道是月琴她們過來了?可是不可能啊,安格斯他們怎麼認識月琴她們的,莫非有張柳帶路?
不管如何,既然是他的朋友就得見一見,張影月問道:“那麼她們現在在什麼地方呢?”
“哦,她們知道您在這裏之後,知道您暫時不會回來,好象說是到哪個親戚家裏走走,估計就這兩天趕過來。”安格斯趕緊解釋道。
“走親戚?”兩人更奇怪了,月琴她們在英國還有親戚,他們怎麼不知道。不過想想也釋然,張影月極少去了解她們的家庭瑣事,所以她們在國外具體有沒有親戚這回事,張影月還真不知道。
張影月說:“那這樣的話,等她們回來你告訴我,既然是朋友,當然得見見麵吧。”
安格斯疑惑的問:“見麵?她們說是特別來找您的啊?難道您還不知道?”
“哦,我知道了,恩,特別來找我的,等她們來了,你通知一下我,我先去休息了。”張影月揉揉頭,她們怎麼會來呢,看來還得想辦法找個時間將她們和許明一起送回去,否則到時候要度劫她們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