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力氣,我的好像不比你小。”喬薇皮笑肉不笑地說完,抬起膝蓋,將他頂了下去,隨後修長的美腿一邁,跨坐在了他的身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摸出藏在枕頭下的發帶,將他的手腕交叉綁在了床頭的柱子上。
姬冥修戲謔地看向她:“娘子原來喜歡這樣。”
喬薇笑道:“很快相公也會喜歡的。”
姬冥修淡淡地挑眉。
喬薇俯身,壓在他身上,覆上了他的唇瓣。
姬冥修回應著她的親吻,彼此的心跳都開始加劇,呼吸變得粗重,喬薇漸漸打開了自己……
合一的一瞬,喬薇渾身都不由自主地感到了一股酥軟。
突然,她腰腹一緊,一陣天旋地轉,躺在了柔軟的床鋪上,幾乎是同一時刻,她的手被綁在了床頭,她不可思議地動了動手腕。
姬冥修淡淡地笑道:“天蠶絲的繩子,掙不開的。”
喬薇仰頭一看,發現係在她手腕上的不是方才用來綁他的發帶,而是一條銀白色的小菱花繩,這家夥……分明是有備而來!
姬冥修將喬薇的凶器——發帶,輕輕地丟到了地上:“和本少主玩心眼,喬幫主還嫩了些。”
這一晚,喬幫主被翻來覆去地“懲罰”了一次又一次,把所有她準備用在冥少主身上的花樣,挨個地“享用”了一遍,可以說是非常的“慘不忍睹”了。
……
等待考試結果的這幾日,喬薇回了一趟犀牛鎮,先去容記探望了容老板。
容記的生意已經好到需要接受預訂了,大堂被擠得滿滿當當,夥計的數量翻了一倍,廚師也新增了三個,原先的庫房推掉了,改造成了第二個廚房。
後邊那塊地被容老板買了下來,建了一座小宅子,將容老板與喬薇的賬房遷了過去,至此,二樓所有的屋子都成了待客的廂房。
姚青還是沒有離開容記,上個月他開始掌勺了,他做菜又快又好,深得幾位師傅喜歡。
小六當上了堂長,換到現代,妥妥的是個大堂經理了。
容老板坐在自己新建的賬房內,抓著一把瓜子,優哉遊哉地嗑著,喬薇站在他對麵,他卻連眼皮子都沒抬一下。
喬薇也不客氣,自個兒拉過一把椅子坐下,看著他,微微一笑道:“喲,容哥這是怎麼了?臉色這麼臭,誰惹我們容哥生氣了?”
容老板吐出一顆瓜子殼,不鹹不淡地說道:“你誰呀?”
喬薇笑道:“容哥可真是貴人多忘事,我才走了沒幾個月呢,就不認得我了?”
容老板總算是朝喬薇看了過來,嗤了一聲道:“你長得倒是有那麼點兒我們這兒的二當家。”
喬薇笑出了聲,抓了一把盤子裏的瓜子,容老板眸子一瞪,去拍喬薇的手,被喬薇輕鬆躲過了。
喬薇剝了瓜子,放到容老板麵前,燦燦地笑道:“給,容哥。”
容老板哼道:“別以為剝兩顆瓜子我就能原諒你了!”
喬薇笑道:“哪兒能啊?我還沒給容哥席蒿待罪呢,怎麼也得跪上個三天三夜,才好叫容哥消氣。”
“你也知道!”
喬薇歎道:“我當然知道,我一走就後悔了,但是已經上路了,沒辦法回來,我去的地方又太遠,在海上呢,不好與你聯係,這才幾個月杳無音信。可我心裏絕對是有你的,我回來看的第一個人就是你!”
容老板弱弱地瞟了喬薇一眼:“真的?”
喬薇無比認真道:“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容老板拿腔拿調道:“你沒去看崔公公?”
喬薇嫌棄地說道:“崔公公是哪根蔥啊?他怎麼能和容哥你相提並論呢?我和他都是各取所需,和容哥你才是真心實意。我每次和崔公公談生意,腦子裏想的都是你。容哥你要相信,別人都是浮雲,咱倆才是命中注定!”
容老板的臉總算沒那麼臭了:“你在外頭的幾個月……有沒有背著我再找一個?”
喬薇比手指:“我對天發誓,絕對沒有!”
容老板黑著臉道:“我警告你,容忍一個崔公公已經是我的極限了,你要是再敢整出第二個……”
喬薇信誓旦旦道:“容哥你放心,我保證這輩子都隻有你一個。”
“那崔公公呢?”容老板淡道。
喬薇毫不猶豫道:“他隻能算半個!”
容老板哼了一聲,拉開抽屜,取出一個錦盒,砸在她手邊:“給!”
“這是什麼?”喬薇問。
容老板道:“你的紅利。”
“我有紅利了?”喬薇喜滋滋地打開了盒子,看著厚厚一疊銀票,心裏哇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