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決鬥快到不可思議,一刻鍾不到的功夫,聖教便輸掉了,這會子天色尚早,還不到午飯的時辰。
喬薇看向賀蘭傾:“娘,時間還早,我們要不要去找一下鬼帝?”
賀蘭傾淡淡地說道:“那家夥有什麼好找的?”
喬薇心知她娘還在氣鬼帝差點殺死她的事,忙寬慰道:“我不是想他啦,是……他現在神誌不清,萬一讓聖教找到了,利用他來對付我們,我們豈不是多了一個敵人了嗎?”
賀蘭傾冷聲道:“讓他來!老子怕他?”
喬薇抱住她娘的胳膊,狗腿地說道:“我娘這麼厲害,當然不怕任何人了!隻是我們也不能便宜了聖教那群王八蛋,娘說呢?”
賀蘭傾漫不經心地嗯了一聲。
事情就這麼定下了,一行人出了聖教,兵分幾路,在雲中城裏找尋了起來。
兩個孩子則由玄衣衛帶著,在城中閑逛。
雲中城是個好地方,人傑地靈,建築古樸而大氣,又處處都透著一股異域的風情,景雲與望舒很喜歡,一路上,看得眼睛都不帶眨一下。
喬薇與小白一路,往東邊的方向去了,之所以去東邊是有過深切考量的,據說雲中城最大的糖葫蘆鋪子就在東邊。
沒糖豆吃,糖葫蘆,或許也能將就一下吧。
這邊,喬薇一行人在城中緊鑼密鼓地找了起來,而另一邊,胤王則是被第一美人扶(架)回了自己的住所。
這是一樁古堡式的石樓,共兩層,每間屋子都寬大得不可思議,走廊又長又明亮,還有台階供三個小尼姑蹦蹦跳跳。
三個小尼姑樂不思蜀地玩了起來。
胤王被第一美人推進屋,第一美人還順手插上了門閂。
正所謂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都不知多少日了,第一美人對小心肝兒的思念已經像那黃河之水滔滔不絕了,話不多說,先將人摁倒在了柔軟的床榻上。
胤王屈辱又憤怒地瞪著她。
她解開了胤王的啞穴。
胤王破口大罵:“你這個瘋女人!休想動本王一根手指頭!”
第一美人欺身而上,像一座巍峨的大山,將胤王壓得直翻白眼。
胤王想逃,伸長胳膊,在床頭櫃上一通摸索,摸了好半日,總算摸到了一個燈台,忙掄起燈台,朝著第一美人的腦袋砸了下來。
第一美人又哪裏會被他砸到?輕輕鬆鬆地地扣住了他手腕。
這女人也不知是吃什麼長大的,內力比胤王這個武林高手還要可怕。
胤王看著她的大餅臉,總覺得她每天早上都是刮過胡子的!
“燈台可不好玩。”第一美人笑著奪下了燈台。
胤王簡直氣得半死,眼看著自己就要被這個女人給什麼什麼了,他急中生智地說道:“我要在上麵!”
第一美人抱著他一轉,曖昧地躺倒了。
胤王要就範才怪了,恢複自主權的一霎,一把跳下床,朝著大門口奔去!
他拉開了房門!
他衝出了房間!
吧嗒!
被三個小尼姑不小心滾到地上的彈珠給滑倒了。
不遠處,有巡邏的弟子走過。
他朝他們伸出了手:“救——”
命字未說完,被第一美人拽住腳踝,硬生生地拖回屋了。
等巡邏的侍衛聽到動靜朝這邊看來時,房間的門已經重重地合上了,連門閂都插上了。
屋子裏傳來了胤王的慘叫。
伴隨著慘叫的,還有床架子晃動的咯吱咯吱聲。
巡邏侍衛彼此交換了一個眼神,嗤的一聲笑了,嘴上說著不喜歡,關上門竟然這麼浪,他們這少教主啊,嘖,重口,太重口!
一個時辰後,屋子裏的動靜終於停下了。
胤王的嗓子都啞了。
第一美人饜足地平躺在淩亂的床鋪上,四腳朝天,將自己攤成一個大字,鼻子裏打著天雷一般的呼嚕。
胤王抱緊雙臂,整個人屈辱地蜷縮在床鋪的角落裏。
他白皙的肌膚上布滿了青青紫紫的痕跡,像一朵剛被暴風雨摧殘過的嬌花兒,狼狽得不像話,連花瓣都顫抖著,眼眸裏還含著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