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格巴頓時吃痛的吼出聲,緊接著就掄起拳頭往穀穀的頭上擊去。穀穀反應迅速的一閃身,於此同時,隻聽“呼啦”一聲,跟著他閃身的時候,他的手裏突然就多了一塊鮮紅跳動的心髒,心髒上甚至還沒來得及滴血……
我見到這一幕,嚇得身子一軟,就癱倒在徐博的懷裏。耳朵嗡嗡的傳來耳鳴聲,眼睛中的畫麵恐怖至極,隻見穀穀閃身站起之後,手裏捏著還在跳動的心髒終於滴血,而格巴的肚子裏出現的血窟窿也不斷的開始往外冒血。
格巴本舉起打穀穀的拳頭,無力的鬆下去,格巴艱難的翹起頭,睜大雙眼,麵露青筋的看著自己有個血窟窿的腹部幾秒鍾,隨即麵露恐懼的張嘴想要說什麼,可一張嘴,口中就不斷的噴出鮮血,不等說出話,就被嗆得咯咯的發出聲。
直到這一刻,金敏敏才反應過來一般,跌跪在地,輕聲喚了“格巴”一聲,可格巴卻力氣用盡,翹起的腦袋“咚”一聲落回到草叢裏,隨後斷了氣息。
即使斷了氣息,他的口中還在不斷的冒著鮮血,甚至還因為血液滾熱,散出熱氣來。
我已經完全嚇傻了,這還是我第一次親眼見蠱人掏走活人內髒的畫麵,還是我自以為收服了的穀穀行的凶,這一刻,我感到後怕。之前我竟然和這樣野性殘暴的野人那麼近的接觸,簡直是在找死啊!
穀穀在我陷入恐懼時,突然握著格巴的心髒,一步步朝我這邊走來,嘴裏還發出“紫紫”的喊聲。我卻如見鬼魅的縮到徐博的懷裏,不敢回應他一句。
徐博更是緊摟著我,嚇得呼吸不穩的看向殘暴的穀穀,嘴裏輕聲對安森急聲提醒,
“安森,你們做點什麼,拜托!”
可回應他的卻是安森和陸遙他們退後的腳步聲……
徐博見狀,無奈的閉上了眼睛,語調卻突然平靜下來,“果然,除了自己,誰也靠不住。”
他話音剛落,穀穀就丟掉了手裏的心髒,舉手就要攻擊徐博的背部。就在千鈞一發的時候,我突然大喊著,“穀穀,不要!”並且條件反射的舉起雙手,一把捉住了穀穀血淋淋的大手。
這一捉住他的手,我才發現他手心裏刺出來一節尖銳的東西,我感覺不對勁,朝那邊看去,便見他的手心裏鑽出來一個紫色的勾狀物,不等我看清,那鉤狀物就縮回他手心的肉裏,隻留下深深一道幹癟的傷痕!
雖然從發現那東西,到它縮回去隻有不到一秒鍾的時間,可我也驚恐的發現這鉤狀物好像是……是有生命的蟲體!
“紫紫……”
穀穀見我抓住他的手,歪了歪腦袋,不知道是什麼意思的模樣喊了我一聲。也就是在他疑惑發愣的空檔,突然一道綠色身影飛速奔了過來,下一刻穀穀的身體一僵,扭頭朝身後看去。
在他扭頭的時候,我發現他背後那道綠影是金敏敏!隻見她白皙的小手上橫握著一支針管,大拇指推動針管推動器,將裏麵藍色的液體迅速的注射進穀穀的後頸處的動脈中。
穀穀見狀,從我手裏掙脫出去大掌,猛地朝金敏敏抓去。金敏敏不慌不忙的收回手,退了一大步。此時我注意到穀穀脖間的那根針管已經空了,裏麵的液體如數注射進他的身體裏。
穀穀撲了個空,身體一軟,竟突然癱倒在地,發出嗵一聲,將周圍的地麵震動了一下。
見穀穀倒下,徐博才鬆開我,連忙走過去掀開了穀穀擋在臉上的亂發。等他的麵貌一露出來,眾人都驚到了。
隻因他的五官和我們幾乎差不多,隻不過眼圈塗著紅色的粉末,臉上塗滿黑色的粘液,擋住了他皮膚的顏色而已。此時他微眯著密睫,眼珠因無力而緩慢的轉動著,搜尋著什麼。直到搜尋到我,他才停下來。
現在他像極了被製服住的野獸,無奈又不甘。看我的眼神,又參雜著一點期待。期待我能救他吧?
徐博隨後翻動了一下穀穀的眼皮,查看了一番,便朝金敏敏問道,“你給他注射了麻醉劑?”
金敏敏得意的勾了勾紅唇,然後從兜裏拿出一張濕紙巾邊擦手,邊道:“確切的說,是強麻醉劑,而且是專門對付它們的。”
徐博聞言頗為欣賞的朝她掃了一眼,“你身手不錯,關鍵時刻也很冷靜,可見金小姐你和陸小姐一樣,接受過專業的體能訓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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