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烈收回收,捏成拳頭,默默的盯著金敏敏許久,隨即走到我跟前,“肯定會死。但是,我們無能為力。”
“之前這個蟲子在穀穀身體裏的時候,穀穀是好好的呀,怎麼一轉到金敏敏的身體裏之後,她就變成這樣了呢?”我一直對這件事百思不解。
武烈深深吸了口氣,無奈道:“估計那是因為,它在穀穀身體裏的時候,操縱穀穀挖掉了不少動物或人的內髒吞掉,使它有足夠的養分寄生,所以,它才沒有吸收穀穀身體裏的養分。但是,現在寄生到金敏敏的身體裏之後,我們將她控製起來,它沒辦法吞噬動物內髒來供給自身養分,隻有不斷獲取金敏敏身體裏的養分才能存活下去。”
“原來是這樣,難怪這些蠱人之前愛掏人或動物的內髒。我還是不明白,穀穀這些蠱人身體裏都有這樣的人蝠寄生嗎?這些人蝠幼蟲又究竟是怎麼來的呢?”問題繞來繞去,又繞回到這裏。我知道,武烈也回答不出來,其實,不隻是他,這裏所有人估計都回答不出來吧。
果然,武烈沉默了,看金敏敏的目光有些同情。畢竟和她在一起過,武烈這樣真性情的男人,不可能真的對她現在的情形漠視。
“紫紫!”正在我和武烈陷入沉默中的時候,穀穀突然從床上跳了下來,拽著我的胳膊,將我從武烈身邊拉開。
由於他又是這突然的動作,所以,可憐的萌大嘴又是反應遲鈍的被他弄倒在床板上,不滿的撲騰起翅膀來,最後索性直接趴在床板上不理我們了。
“怎麼了穀穀?”我見穀穀將我拉開,目光就從金敏敏那邊移開,抬頭看向穀穀。
這還是第一次穀穀站直身體出現在我麵前,我這時才發現,他雖然看起來瘦弱,其實個頭比武烈還高不少,這會將我拉到他身邊後,伸出長著尖銳硬指甲的手指,指了指金敏敏方向,然後發出,“咻、咻”的聲音。
我有些不明所以,求救般的看向武烈,“阿烈,他什麼意思你知道嗎?”
武烈看了看穀穀,又看了看金敏敏方向,思索了片刻道:“估計他是在提醒你離金敏敏遠點。”
“讓我離金敏敏遠點?”我扭頭看了看穀穀。他這會清澈的眸子裏確實盛滿了擔憂之色的看著我,手也指著金敏敏,發出“咻”的聲音。我知道,咻是他們撤退或停止的意思。所以,武烈這樣的理解也不是沒有根據。
“阿烈,你說穀穀既然被人蝠幼蟲寄生那麼久都沒有死掉,會不會他知道克製人蝠幼蟲的方法?而不僅僅是必須吃內髒?”我突然靈光一閃,脫口而出。
我這話一說出來,武烈愣了一下,隨即嘴角一揚,朝我笑道:“我怎麼沒想到這一點!”
話末,走到穀穀和我跟前,仰起頭,認真的和穀穀對視著。
穀穀見他靠近,抓我胳膊的手力度一緊,可和他對視了片刻後,估計見武烈沒有傷害他的意思,他漸漸鬆開了我的胳膊。
片刻後,武烈開口發出,“呼呼”的聲音。
武烈這試探的聲音一發出,穀穀就露出了震驚的表情,眼睛睜大,呼吸不穩的看著他。
見他沒有回應,武烈疑惑的皺了皺濃眉,再次試探性的發出“呼呼”的低音。
本以為他這次又不會讓穀穀有什麼反應,結果萬萬沒想到,他再次發出這聲音時,穀穀突然捉住他的手臂,用額頭抵在他手臂上蹭了蹭,並發出,“呼!”的聲音。
武烈愣住了,顯然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
這時穀穀蹭了一會,沒有得到武烈的回應,疑惑的抬頭看向他。
武烈和他對視了幾秒鍾後,抬起另一隻手,試探性的撫摸了穀穀的頭頂幾下。
他這一摸穀穀的頭頂,穀穀眯著眼,咧嘴笑,表現出舒服的模樣來。顯然是臣服武烈了,又或者是和武烈表示友好了。
但他表示友好,萌大嘴卻不願意了,激動的飛過來啄武烈撫摸穀穀頭頂的手。
武烈不解的收回手,萌大嘴便理所當然的落在穀穀的頭頂,怎麼樣都不打算離開的模樣。
“這棕頸犀鳥是這蠱人養的寵物?”武烈從眼前的情況,判斷出這個結論。
我點點頭,“顯然是這樣的。不過……”
“不過什麼?”武烈納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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