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烈,這蟲子我好像曾在巨蟒的口中見到過,是吸附在它們舌根下麵的寄生蟲。”我立馬將自己想到的事情告訴了武烈。
武烈和白阿九聞言,都將目光移到我身上。武烈看了我一會,突然一抬密睫,眸裏閃過一道光芒,“我知道了!”
“知道什麼了?”
“啥子?”
我和白阿九異口同聲的問道。
武烈表情凝重的朝我們道:“估計這種蟲子就是導致白蟒不斷生長成巨蟒的原因。”
“什麼?”我沒聽明白。
白阿九顯然也沒弄明白,眨了眨小眼,隨即朝他直接問道:“大武哥,你知道我沒啥子文化,就不要和我兜圈子了,你直接告訴我,這究竟是個什麼蟲子,為什麼會寄生到我身上來吧?”
“蛇類身體中的寄生蟲一般有很多,裂頭蚴蟲比較常見,身體一般是長條型,白色。可這條雖然是扁平的,並且是半透明型,也比通常見到的要大一些,但形狀和結構上和裂頭蚴很像。因此,我斷定它是裂頭蚴的一種變異蟲,退化了一些能力,比如吸附能力;否則,剛才穀穀就不會隻是掐你的脖子,你就能將它吐出來了。同樣,它也增加了一些能力,比如增強寄主的免疫力,和生長激素等。所以,這裏的蟒蛇才會長的如此巨大。另外,我想之所以阿九會感染上,估計是和前幾天我們所吃的巨蟒肉有關。可能碰巧阿九吃的那一塊沒熟透,蟲子也就沒有死,因而轉寄生到了阿九的身上。”武烈很詳細的回答了我們的問題。
我聽完雞皮疙瘩都起了一層,惡心極了,“阿烈,那你說,會不會我們也很有可能感染上了?”
武烈將手中的蟲子扔到火堆裏燒掉之後,並沒有正麵回答我這個問題,隻說:“我一會等雨勢小一些,去附近找找地雷菇回來,到時候,熬成湯,我們大家都喝一些。”
地雷菇我知道,之前武烈曾經為了驅除掉王文身體裏的紅線蟲,特意尋找過,並且將他綁起,逼王文服用過。因此我知道,地雷菇就是一種驅蟲的草藥。
“我和你一起。”白阿九語氣有些壓抑了,估計一時半會沒法從被寄生蟲寄生的陰影中走出來。
“現在這裏就我兩個體壯的男人,如果我們一起離開這裏,他們在這出點什麼事都不好應對”武烈說道。
白阿九這才沒嚷嚷著要和他一起了,我正好不想在下雨,滿是爛泥的山地裏行走,所以,也就沒說要跟武烈一起去。
因為我找到了一些知了蛹的原因,中午這頓午餐,我們大家都吃飽了。吃完午飯沒多久,雨勢確實小了許多。武烈便披上他之前用蒲葵葉製作出的雨衣,去附近尋找地雷菇了。按照他的說法,下雨天是各種菇類生長的旺季,所以,找到地雷菇的幾率要更大一些。
武烈走後沒多久,白阿九又從各個屋的地下,挖出不少的蟬蛹來,先是煮熟,然後再用之前收集的一些野芝麻油煎炸完畢,得意的對我說,這樣煎炸過後的蟬蛹,存放時間久,可以當作幹糧。
我向來不會做飯,所以見到他這樣又煮又炸,幹的熱火朝天的模樣很不解,但還是朝他佩服的豎起大拇指,“厲害!你和武烈在野外生存方麵的本領,真的是讓人太佩服了。”
“這是當然,我們小的時候,那是經常野在山上的。有好幾次,我們因為下雨或者其他原因,就在山上過夜,一點問題也沒出過,並且還有時候帶點野味回去。久而久之,大人們也就不擔心我們上山玩了。後來,大武哥去了城裏上學,我們就分開了一段時間。但是,雖然是分開了一段時間,不過我們再見麵那感情還是和親兄弟一樣的。”白阿九說著說著就打開了話匣子。
我抱著萌大嘴,坐在一邊靜靜的聽他說了一會,我忍不住問了句,“小九,你為什麼要喊武烈大武哥呢?而不是大烈哥,或阿烈哥什麼的?”
“難道大武哥沒和你說嗎?”哪知我這麼一問,白阿九疑惑的朝我看過來,反問了我一句。
我被這一問弄的很迷惑,“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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