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易,你這個流氓!”電梯裏爆發出一陣怒吼,蘇詩詩想了半天才反應過來他的意思。
難怪她剛才一直盯著她的肚子看,敢情還惦記著讓她生孩子!
“我警告你,我是不會隨便生孩子的!起碼……起碼現在不可以!”蘇詩詩越說越小聲,到最後隻有她自己聽得到。
裴易忽然彎腰抱起她,正好電梯開門,他長腿一邁,大步走了出去。
“你快放我下來!”蘇詩詩紅著臉,頭都不敢抬。
這家夥怎麼總是每次動不動就動手。公眾場所這樣很丟人的好嗎?
“蘇詩詩,我忽然覺得有個地方很合適。”裴易看了她一眼。
蘇詩詩一愣:“什麼地方?”
裴易答非所問:“我替你弄一套護士服來?”
蘇詩詩愣了三秒,腦中忽然閃現出四個字——製服誘惑!
“色魔!”她低頭,一口咬上了他的胸膛。
裴易身子一震,臉唰地一下就綠了。
“白癡,你在咬哪裏!”
“我……啊,對不起,我……我錯了!”蘇詩詩一睜眼才發現,她好死不死咬了某人最敏感的部位。
她一邊說一邊急忙幫他揉。
裴易的臉越來越沉,額頭布滿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這個白癡!
不知道他那麼多天沒碰他,身子敏感的很嗎?竟然還敢咬他那裏!
他感受著身體傳來的異樣,深吸了一口氣,忍著將這個白癡女人扔下去的衝動,抬步朝著醫院門外走去。
“你……那個,我幫你擋著點?”蘇詩詩也感覺到了他身體起的變化,臉紅的跟熟透的草莓似的,柔嫩地手摸索著朝他的重點部位擋去。
“嘶……”裴易的臉已經黑綠黑綠的,咬牙切齒的說道,“蘇詩詩,你要再敢動,我就把你綁在前麵的柱子上!”
該死的,他剛才都快要壓下去了,竟然還敢摸他!
蘇詩詩萬分委屈,自製力差的又不是她,這男人脾氣怎麼那麼暴躁!
幸好裴易走得很快,幾步就來到了停在外麵的房車旁。
“唔……”蘇詩詩不知道這是自己第幾次被他扔了,摔的有些暈頭轉向的,偷偷瞟了他一眼,轉身拉開另一側的車門就想跑。
“活膩了!”裴易一把抓住了她的腳踝將她拖了回來,整個身子重重地壓了過來。
“啊!”房車內響起一陣尖叫,司機趕緊將車窗全部都給關了,啟動車子火速離開了醫院。
後座上,蘇詩詩鬱悶地喊:“你是不是被下藥了?”
“沒錯!”裴易低吼,直接封住了她的嘴。
前車之鑒,還是讓她少說話為妙!
她就是他的解藥!
車子到別墅的時候蘇詩詩已經連動彈的力氣都沒有了。
“喪心病狂!”她看著在一旁穿好了衣服,人模狗樣的某人,咬牙切齒地吐出四個字。
“還不滿足?”裴易轉頭,似笑非笑地睨著她。
蘇詩詩一激靈,急忙搖頭,諂笑道:“饜足之至!裴先生,您剛才伺候地太好了!”
裴易的眼神嗖地一下,又幽暗起來:“女人,我警告你,別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
蘇詩詩嚇得急忙從位子上坐了起來,動都不敢動!
男人禽獸起來簡直不是人!
但很快蘇詩詩就被旁邊傳來的聲響給吸引了注意力。
她趴在窗口往外一看,眼睛亮了亮。
“嘭!”一號別墅裏,傳來一陣摔東西的聲音,間或著夾雜著方清華的哭聲。
“我辛辛苦苦為段家勞心勞力,竟然得到這種下場!段振波,你忘恩負義!你這個畜生,豬狗不如!你比你父親更讓人惡心!”
蘇詩詩眼珠子轉了轉,轉頭看著裴易:“看來,我那位父親還沒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