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深深的心咯噔一跳,立馬想要搶回自己的皮箱。
抬頭便看見了一張熟悉的麵容。
宮城一臉怒容的盯著許深深,直接拽住許深深的手腕道,“你瘋了?你要出國?”
“誰告訴你我要出國了?”許深深被宮城一眼識破,第一反應並不想承認。
她下意識將手中的火車票藏在手心。
“宮城你鬆開我的手,把皮箱還給我!”許深深清冷的小臉帶著些許著急。
仿佛是害怕什麼秘密被人發現。
“你不出國?那你手中的火車票又是什麼?深深你是要去找顧景淵?你還忘不了顧景淵?”宮城的聲聲質問仿佛在撕開許深深一直掩藏的內心。
許深深慍怒的臉變得僵硬,使出渾身力氣甩開了宮城的手。
她兩手立馬抓住皮箱將皮箱給搶了過去。
“宮城,現在你要做的是調查宮家命案的事情,而不是去管我許深深的瑣事!”
“宮家命案我已經調查清楚了,是顧景淵!是顧景淵動的手!”宮城低吼。
許深深和宮城的爭執也引起了周圍人的圍觀。
許深深麵色尷尬,拽著皮箱就往火車裏走。
宮城也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這段時間,他輾轉國外和京都,行蹤都是隱藏的很好的。
宮城掃了一眼周圍,立馬將頭上的帽子壓低追了上去。
許深深走的很快,穿過一節節車廂,故意往人多的地方竄,想要擺脫宮城。
她目光堅定,靈動又狡黠。
許深深迅速竄進一轉角處,而後將身體掩藏。
火車要行駛了,裏麵的光線比較暗,又加上許深深穿的衣服素雅,藏在火車角落中隱藏的還恰到好處。
追過來的宮城一轉眼間就發現已經不見了許深深的身影。
他臉上略過一抹慌亂和陰狠,立馬尋找許深深。
許深深很聰明,她知道這火車空間不大,若是宮城一直尋找一定能夠找到。
她特意去洗手間裏換了一身男裝,再出來時哪裏還有她當初的模樣。
許深深找到了自己火車票臥鋪位置,外麵已經天黑,而從安城乘坐火車去顧景淵那裏需要好幾天的車乘。
許深深也有點累了,便躺在床上睡著了過去。
……
許深深足足坐了三天的火車,最後終於到達。
若不是她帶了幾本醫術在路上時不時翻閱,許深深還真的不知道自己怎麼能夠堅持在火車上度過那麼多天。
下了火車之後,許深深仿佛看見了另外一個世界一般。
她早就在學堂的時候就聽國外和她的生活不一樣,今天看見,總算是開了眼界。
許深深找了一個旅店暫時安頓了下來。
不知不覺幾天又過去了,許深深這才總算是找到了顧景淵的消息。
她花了大價錢打聽到,顧景淵得罪了日本的大人物,被關押在牢房數日。
而今日,是顧景淵被處死的日子。
許深深有些不可置信。
在她的印象之中,顧景淵是何等的大人物啊。
她印象中的顧景淵可是無所不能的,怎麼這麼輕而易舉的就被別人抓住了把柄。
許深深想要去牢房探望顧景淵,可是日本的監獄製度和京都的不一樣,她完全找不任何探望的機會。
她隻能夠先等著,等顧景淵被帶出來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