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普刑天在靜悄悄的逼近,離她一米的距離的時候。
長臂一伸,立馬扣住了她拿著碎瓷片的手腕,輕輕一擰。
艾蓧嬈手中的碎瓷片瞬間落地。
她手上吃痛回神,另一手連忙揮拳,像是練過一樣,重重的打向皇普刑天臉,他手快的接住。
在皇普刑天麵前,艾蓧嬈那黑帶的跆拳道真的隻是花拳繡腿而已。
把她抓在手裏,一拉美人在懷:“艾蓧嬈,不要做無謂的反抗,你以為你鬥得過我?你不惜命,也要為你的爸爸想一想,黑發人送白發人。你不會想看到。”
“……”
艾蓧嬈冷豔的美目看著他,不說話,仿佛在看一個笑話,嘲諷,冷笑,不屑。
有時候,一個清冷的眼神往往比惡言的話語更加傷人。
深深的刺痛了皇普刑天的眼,他在她的眼裏讀到毀滅般的憎恨,厭惡,不屑。
“皇普刑天!難道我今天早上說的還不夠決絕的嗎?你現在這是什麼意思!”她絕美笑靨道。
“就是現在這個意思!把你壓在身下狠曆欺負的意思!現在懂了?”把她壓在身下,居高臨下的睨著她。
“哼!皇普少爺,早上你自己說的話沒忘吧,叫我不後悔,難道你自己卻後悔了?”
他狂魅的野笑一聲:
“我沒有後悔,我是在讓你後悔,總有一天,你會求我後悔!”
“絕不會有那麼一天。你在癡人說夢話!”
“你要感謝我對你還有情趣,不然,你早已不在人世!”
“命在這裏,隨時來拿!”艾蓧嬈冷笑不屑道。
“別急,我還舍不得!”皇普刑天曖昧撫摸她的臉頰,且致命的溫柔說道:
“沒有玩夠你之前,你就是我的發泄工具的床伴,記住,隻是性工具而已!”他就是一朵罌粟,讓人迷醉。
嗬嗬!性工具,無名無份,連生孩子的工具都不是了麼!
艾蓧嬈冷笑:“我會讓你舍得!”
她無心,從來沒有獻出心,此刻,聽到皇普刑天這般承諾。
心底不禁落下一塊大石頭。
“這麼狠心?”他冷魅的挑眉。
“對你,用不著善良,你是怎麼對別人的,別人也會怎麼對你,這叫:禮尚往來!”
“哦?我怎麼對你,你也要怎麼還回來?”皇普刑天曖昧的撫摸她的臉龐:“你也想和我睡,是這個意思?”
“哼!”艾蓧嬈不屑冷嗤,真是簡直了!
永遠聽不懂人話的皇普刑天!
算了,幹嘛要和他在口角上爭輸贏,累了!
好累……
她一定要結束這樣的日子,快點!
翌日,快到中午的時候,艾蓧嬈在實驗室努力鑽研。
她有查閱各種論文,書刊,按照自己的改進,明明是這樣合成的,為什麼會不是想要的顏色?
化學式是這樣沒錯的。不知道哪裏出了問題?
艾蓧嬈此刻滿腦子是昨晚的事情。
她一定要結束這樣擔驚受怕的日子!
如果液體有色,那麼想要悄無聲息的給別人服下,是在太難了!
仔仔細細反複對了很多遍,試劑試了很多種,依然失敗!
“晨晨,我們今天到此為止,回去吧!”索性休息吧。修改到這裏
“啊……小姐,今天怎麼了?”
艾蓧嬈悶悶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