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妹盯他怨艾一笑:“走吧,你是我哥呢,進屋去,這屋裏就我一個人住。趙嬙和我已經熟了,她等會兒自會來的。”
水妹撩開門簾,領水龍進到屋裏。門簾剛落下,水妹就摟水龍親了一口,把發燙的淚水留在他臉上。
先前,他倆在一起時,水妹是時常和水龍在船上、水裏戲打的。有一次,船靠奉節縣,水妹硬要水龍陪她去遊白帝城,那白帝城在好高的山崖上,水妹爬不動了,就要水龍背她。水龍看那蜿蜒陡峭如天梯般的梯道,也虛了一股。但他還是蹲下,讓水妹撲到自己背上。水妹那身子熱呼呼的,好柔軟,他背了她竟然一步兩梯走,水妹見他累了,要下來他也不讓,直攀登到白帝城門前才放下她來。他那兩腳還是軟了,放下水妹時竟仰倒到水妹身上。水妹咯咯笑,說,看你硬撐嘛,還是不行了耶。他翻轉過身來時和水妹那紅彤彤的臉挨了好近,就趁勢把嘴往她那嘴唇杵攏過去,水妹用手擋住,乜他道,想拿你那胡子紮別個呀。說著,悠地起身,抬手罩眼,臨高四看。
但見奇峰怪岩,挺拔多姿,江水浩淼,擠爭一門。
水妹說:“水龍哥,人站在這裏才把夔門看全了呢。”
水龍沒有親到水妹,不甘心,走到水妹身邊,隨了她那目光四看,倒心生計謀,何不學學劉備在這裏托孤的諸葛孔明,動動腦筋,來個智取。就搜腸刮肚想自己念過的詩,說:“倒是,人站在這裏,才看全了‘眾水會涪萬,瞿塘爭一門’的驚心動魄場麵,看全了‘白鹽赤甲天下雄,拔地突兀摩蒼穹’的夔門,看全了‘峰與天關接,舟從地窟行’的瞿塘峽。”
水妹聽了,擊掌道:“水龍,你把這些詩背得好熟,人站在這裏聽這些詩,心境就好宏大高遠。隻是,這些詩意我並不全聽得懂。”
水龍就盡自己懂的進行了講解,講到白鹽、赤甲時,說:“這白帝城東有赤甲山,南有白鹽山,這兩座麵對麵的挨天大山把長江緊夾在當中,就成了夔門。”
水妹聽得高興,靠貼到水龍身上。水龍就覺得火候到了,低頭把嘴往她那嘴唇杵去,偏這時候,上來一撥遊客,水妹把臉一扭,朝那白帝城裏跑去。他鄭水龍從來就沒有親吻到過水妹。
現在,水妹反倒主動親吻了他,水龍覺得嘴唇熱漉漉地,有股灼人的香味兒,好幸福。雲裏霧裏時,水妹鬆開他說去給他泡茶。水龍就好遺憾,看這屋內,有床鋪、書桌、洗臉盆架、木衣櫃和兩張木凳。水妹麻利地泡了壺沱茶,衝到茶碗裏,頓時茶香四溢。
水妹捧了茶碗給水龍:“渴了吧?”
水龍確實渴了,接過茶碗“霍”地喝茶水。
“水龍哥,坐。”水妹說,拉水龍坐到木凳子上,自己攏攏衣裙坐到床沿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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