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鵑看著昏睡的萬凱,顫聲喚:“萬總,萬凱……”兩目晶瑩,問蕭春,“蕭主任,萬凱他怎麼了?”
蕭春怨艾道:“他不該私自外出,感染發燒了,我們正努力救治。”
護士長曹閔把病危通知書交給趙鵑:“這是他的病危通知書。”
趙鵑接過病危通知書看,淚水如注:“唉,他就是不聽醫生的話,我是再也不會讓他離開醫院了!”
蕭春道:“是啊,他絕對不能離開醫院,他的病情很不一般。”
萬凱發熱抽搐,趙鵑的心子發緊。曹閔勸了趙鵑出病房去,蕭春組織救治。趙鵑走出病房,依在門攔邊,更感到自己孤立無援、處境困難,一個大公司,沒有主帥,資金不能正常、及時運轉,這怎麼行!萬凱,你要就這麼撒手離去了,萬凱公司可怎麼辦?也在門口的車穎問趙鵑,萬總怎麼樣了?趙鵑歎氣道,醫生說他感染了,很危險。車穎也擔心不已,她住院時間長了,知道白血病人感染意味著什麼,這可是要命的事兒。
夜幕降臨之時,萬凱終於蘇醒過來,十分虛弱。疲憊不堪的蕭春舒了口氣。來接夜班的孔濤勸她回家休息,讓她放心,有什麼情況會及時向她彙報的。孔濤了解萬凱病情,又能幹,蕭春比較放心。對孔濤和也來接夜班的夏媛做了詳細交待,這才回家去。
曹閔對科裏的護士重新排了班,夏媛上萬凱的特護。雖說是在一個科室,可孔濤和夏媛兩人同時一起值班的時候也不是很多。萬凱是現在重點監護的病人,孔濤肯定要時常來萬凱病房,而夏媛得一直守護在萬凱病房裏。孔濤就覺得格外精神,因為有更多時間和夏媛在一起。搶救病人如同打仗,病人緩解則如同戰鬥間歇。待萬凱入睡後,孔濤就在夏媛身邊耳語。夏媛說,有醫囑就說,挨我這麼近做啥。孔濤解釋,病人入睡了,不能大聲說話,隻好對她耳語。夏媛沒有原先那麼討厭孔濤了,卻還是對他沒有那種感覺,起身去看監護儀。孔濤也看監護儀,萬凱的生命體征平穩。
“小夏,我那老同學昨天結婚了,你咋沒有去?”孔濤問。他希望夏媛能夠和他說說話。夏媛的失戀是痛苦的,而她的失戀就是他孔濤能夠得到愛戀的機會。
“你咋知道我沒有去?”夏媛反問。
“我沒有看見你。”
夏媛心裏好難受。她深愛的人昨天和他的老情人結婚了,也給她發了請柬,她賭氣當他麵把那請柬撕了。可還是去參加了那令她痛不欲生的婚禮。她去得晚,坐在後麵的餐桌。她看見孔濤了的,而孔濤沒有看見人她。孔濤又挨近了她,她嗅到了他那粗大的氣息。他那手撫到她肩頭上:
“小夏,你還在想他?要不,我明天叫他來見見你,向你賠不是。”
孔濤這話使夏媛的眼睛濕了:“沒有必要,我就這樣了,一個人倒輕鬆快活。”話是這麼說,心裏卻難受不已。她沒有撫開孔濤的手,“孔濤,你忙去吧,我在上特護。蕭主任交代過,要隨時觀萬凱的察病情變化。”
夏媛的話從來沒有這麼柔和過,孔濤已經心滿意足:“好,我查看其他病人去,有事兒叫我,啊!”
夏媛應道:“嗯。”
孔濤出萬凱病房去,足底生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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