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建平多年冷漠,一年到頭回家探親的日子一隻手掌都數的過來,孫如月過著寡婦一樣的生活,便是連小女兒的出生,都是她千方百計謀求來的。

整整二十年,是一顆石頭都該暖,如今落到離婚的境地。孫如月後悔了,她害人害己算計來的婚姻,不過是一場噩夢。

孫如月抹了一把眼淚,“喬建平,你真狠,你會有報應的。”

喬建平皺了皺眉的沒有說話。

“還有你,喬玉溪!果然是親父女,一樣的冷心冷肺,鐵石心腸。你以為我離婚,你能夠落到什麼好。等將來他結婚生下孩子,有了後娘就有後爹,你就什麼也不是。”

喬玉溪不是三歲的孩子,才不會被孫如月給恐嚇到。

“孫同誌,說來我的鐵石心腸,還得多謝你一次一次給我訓練出來。

不管爹往後是否再婚,對我都沒有影響。至於我如何,我從前不需要你關心,如今不用你照顧,往後也不勞你掛念。”

喬建平訓斥了一句,“孫如月,不要在玉溪麵前胡說八道。”

孫如月宛若瘋魔,說話毫無顧忌沒有下限,“怎麼?我戳到你的痛腳了。和我離婚,你不就是想要娶周冰梅嗎?

二十年前沒有娶成,現在又動心了。別以為我不知道,昨天你們兩在門口勾勾搭搭眉來眼去。”

不可否認,二十年前,喬建平喜歡周冰梅,甚至想要娶她,連聘禮都偷偷準備好了,結果卻被孫如月橫插一腳。

如今人到中年,喬建平有家庭有事業,那點子心思早就煙消雲散了。

“孫如月你瘋了,我隻不過是打個招呼,我們離婚是你的原因,別攀扯到其她人。”

孫如月憤怒交加,以往周冰梅是她和喬建平禁忌的存在,如今都已經離婚了,她也不在乎了。

“到現在你還護著那個狐媚子,半年來周冰梅就從沒往我們家來過,你一回來就巧合的,和她在門口碰見打招呼,誰信?”

喬建平提出離婚,沒準裏麵也是周冰梅挑唆的,孫如月恨不得撕了周冰梅。

“那個賤人勾三搭四,究竟有什麼好的?值得你現在還念念不忘。”

“還有你!”孫如月突然指向喬建國,“整天嘴裏有糧長有糧短,當誰不知道那個野種是你的。

也隻有張大田一家最傻,整日沾沾自喜以為白白占了喬家便宜,到頭來他們一家才是最蠢的,白白給別人養兒子。你說這諷刺不諷刺?哈哈哈,哈哈哈。”

“二弟妹,你閉嘴。”喬建國恨不得捂上她的嘴,“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

“我亂說?有本事你們別亂搞啊?現在我都要離婚了,也沒有什麼好怕的了,我不好過,周冰梅那個賤人也別想過太平日子。”

喬建國心中驚濤駭浪,投鼠忌器,不知道孫如月是真的發現了什麼,還是胡亂揣測的。隻能夠看向喬建平,“二弟?”

喬玉溪:“.”這年是不能夠好好過了,一個又一個的炸彈。

喬奶第一個坐不住,“什麼?有糧那兔崽子是建國的孩子?開什麼玩笑,姓孫的,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

喬建平看著他大哥沉默又憤恨的樣子,心有揣測,此時卻不是詢問的好時機。

“孫如月,你還想不想安生的離開了?臨走前,還要攪亂喬家,玉珠還在大哥的名下。你胡編瞎造,倒是可以一走了之,可玉珠呢?還得留在喬家。你做人做事,得多為她人考慮一點。”

喬建平看似勸說,實則警告。

一頓敲打,孫如月歇了搞事情的心。

喬建平塞了點人情,兩人離婚辦理的很快。

看著喬建平手上隊裏開的證明,孫如月心口被紮了一刀傷到了。

“這次回來,你是不是早就打算和我離婚?”明知道結果很痛苦,孫如月還是不死心想要一個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