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如月的求生欲非常強。
喬玉溪,“.”
現在這麼自覺,早幹嘛去了?
孫如月,就是欠社會毒打。
喬玉溪斬釘截鐵,“喬玉珠的父親是孫少培!”
“哐當”一聲響,孫如月手中的飯盒,掉在了地上。
哪怕知道,這個女兒來者不善。
但孫如月萬萬沒有想到,見麵、拔刀、捅人,一氣嗬成,都不帶打招呼!
“孫少培”這三個字,是孫如月不願意提及的傷口。
隻要一想到當初,她這個母親,在玉溪的逼迫下,寫下這個名字,就羞愧難當。
孫如月慘白著一張臉,牙齒咬得咯吱咯吱響。
“你不是早就知道,為什麼還要提。”
為什麼要往她傷口上撒鹽,一遍又一遍的撒鹽。
喬玉溪眼中精光一閃,嘴角勾起。
“我見到了孫少培,活的。”
喬玉溪看著孫如月臉上青青紫紫不斷反複變化。
喬玉溪搖了搖頭,故作歎息,“算了算了,原本還想來告訴你一聲,既然你不想知道,那就當我多事。”
喬玉溪轉身向外走去,毫不留戀。
“等等!”
孫如月的聲音,急迫又尖銳,飛速的抓住喬玉溪的袖子,如同溺水中唯一的浮木。
“孫少培!你真的見到他了!你在哪裏見到他的!”
孫如月激動的整個人都在顫抖!宛若一個瘋子!
“玉溪!你告訴我,孫少培在哪裏!他在哪裏!”
“別動手動腳。”
喬玉溪強硬的掰下孫如月的手指,理了理衣服,絲毫不在乎孫如月的著急。
“不得不說,孫少培和喬玉珠長的非常的相似,尤其是下巴,對不對?
你的回答我滿意了,我才會告訴你,你想要知道的一切。”
喬玉溪扔下一個魚餌,開始釣魚。
孫如月迫切的想要知道孫少培的下落。
被困在張家村十多年,考上大學之後,孫如月也想要找人,可物是人非,孫少培以前的家,早就消失的一幹二淨。
天地之大,華國地域之遼闊,孫如月壓根不知道去哪裏找。
孫如月點頭如蒜,承認的非常快,“是的,是的,他們的輪廓相似,尤其是下巴。”
孫如月偏愛喬玉珠,未必沒有這個原因在,愛屋及烏。
“喬玉溪”不受孫如月喜歡,一是這個女兒的父親不是她喜歡的,她的出生,孫如月並不期待。
二是生這個女兒的時候難產,孫如月差點死掉,身體又受到了重創,從那以後她難以懷孕,每每被喬奶罵不會下蛋的母雞。
喬玉溪怎麼可能帶孫如月去見人,打草驚蛇,幹這樣的蠢事。
“可惜啊,我隻是和他有過一麵之緣。”
喬玉溪掏出一張照片,“這是我在國外,無意之中看到的照片。
我當時就覺得有點眼熟,像喬玉珠,你看看是不是孫少培?”
孫如月緊緊地抓住照片,恨不得眼睛都黏在上麵。
心髒撲通撲通跳,激動的尖叫,“是他!是他!就是化成灰,我都認識!”
隨著年歲的增長,人會成熟,但是麵相不會變。
這麼久,這是孫如月第一次知道孫少培的消息。
“哎呀,你幹什麼呢,把照片還給我!
這照片是我問人借的,還得要還回去。
你拿著不放,像什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