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神,我又把你媽媽趕走了……”慕綰綰笑了會兒,歎氣道:“你能不能勸勸她,不要再來了。”
“我想辦法。”容湛也很頭疼。
“其實,你可以學習小喬阿姨,也請奶奶去旅遊啊!”丫丫蹲在一邊,小聲說道。
“對啊,你去國外開個分公司,讓她去那邊折騰吧。她真是太閑了!”慕綰綰眼睛一亮,搖著容湛的手說道。
放在國內都不行,她隨時會跑過來。放在國外,她飛來的途中,小兩口就能找時間躲好了!
容湛笑笑,搖著她的小手說:“行了,想吃什麼,我現在去給你準備。”
“你做啊?”
“買!”
慕綰綰撇嘴,也對,他這雙手打拳打人可以,握鍋鏟總覺得降了他的神格。
“想吃你!”她把他的胳膊拉到眼前,張嘴就咬。
“秋老虎這麼熱,一身大汗,還鑽過下水道……你也敢下嘴咬。”容湛眼角抽了抽,拉開了她的手。
慕綰綰又想吐了!
“叔叔,你不要嚇姐姐了,姐姐吐得很難受呢。”丫丫拍了拍容湛的胳膊,指向衛生間,“你快去洗幹淨吧,洗幹淨了再讓姐姐咬。”
“你對你姐姐還真好啊。”容湛哭笑不得地看向丫丫。
“當然啊,姐姐是我的好姐姐呀。”丫丫一臉認真地說道。
慕綰綰噗嗤一聲笑了起來,拉著丫丫的小手,輕聲說:“快去休息,明天還要上學。”
“知道啦,你要和叔叔親親啦。”丫丫抿唇笑,撒腿往外跑,還很體貼地給他們關好了門。
“要不要親親哪?”慕綰綰拔了拔頭發,朝容湛擠眼睛。
“你吐到沒力氣眨眼睛了,還親什麼?快說,想吃什麼,我現讓人買回來。”容湛給樓下的人打電話,等慕綰綰的答案。
慕綰綰就想吃一碗加了糖的白粥!
但她還沒來得及吃上,昏昏沉沉地睡著了。
容湛在床前陪了她一會兒,輕手輕腳地出門,在門口和方橋他們碰頭,聽他們彙報一天下來收集到的消息。
方橋手裏拿著一張圖紙,這是美容院所在大樓的建築圖。他用紅筆標出了兩個圓圈給大家看。
“他們離開那棟大樓的辦法,就是通過這部電梯。這是十三樓的公司私自加裝的,隻停三樓和十三樓兩層。因為違規,所以建好之後就沒用過。但是這家公司也不願意恢複原狀,現在還在和之前撤場的物業打官司。新來的物業不太管事,根本沒人去管這部電梯。十三樓和三樓的門口原本都用鐵櫃擋住了,我們當時找的時候,沒有發現鐵櫃後麵是電梯門,當時他們可能還躲在電梯裏,等我們拿走了之前拍好的監控、離開之後,他們才從電梯裏出來。”
“這些人這麼熟悉這棟大樓,是不是這棟大樓裏的住戶?或者和這家安裝電梯的公司有關聯?”胡宵撓了撓頭皮,小聲問道:“我現在就去調取整個大樓的住戶資料。”
“警方現在也知道了這條線索,他們對我們進行了消息封鎖,不想讓我們插手。還有人在外麵盯著呢,我們去哪裏人,他們也會跟去哪裏。”方橋朝外麵呶了呶嘴,一臉無奈。
“不用管他們。還有,除了那棟大樓的住戶,還有知道這場官司的人,也可能知道電梯的存在。”容湛提醒道。
“律師?法官?我去盯一下。”方橋猶豫了一下,小聲說:“我看到伯母和你二叔他們在一起打牌。”
“隨便她吧。”容湛擰了擰眉。
宮思雪的脾氣,這輩子是不可能改了,隻能讓她和慕綰綰隔得遠一點。別無它法。
——
登樓酒店,宮思雪剛贏了一把大的,樂嗬嗬擺好麻將牌,抬眸看向坐在對麵的容睦。
“二叔,你今天這麼給我放水,有什麼事,直說吧。”
“能有什麼事,一家人坐在一起,打打麻將而已。”容睦笑笑,丟出了一張牌。
宮思雪的視線落在他的耳朵上,嘲笑道:“你這是被太太打了嗎?怎麼耳朵都撓破了?”
“哦?不小心被樹枝掛的。”容睦撫了撫耳朵上貼的創可貼,不以為然地說道:“我太太溫柔體貼,怎麼會打人。”
“唷,這麼讚美她,就因為她不管你在外麵那些破事?那個淩波是我們家綰綰的死對頭,你不會幫著淩波來對付綰綰綰吧?”宮思雪瞟了他一眼,不屑一顧地問道。
“你家綰綰?什麼時候你這麼疼愛她了。”容睦大笑出聲,連連搖頭,“嫂子,你這見風使舵的性子,一輩子沒改過啊。”
“你知道什麼?綰綰和喬橋是抱錯了的,是那個霓裳搗鬼。綰綰才是那個沐展越的親生女兒!喬橋今天有的一切,都是綰綰的。等忙過這陣子,綰綰要回去把屬於她的東西都拿回來了。”宮思雪得意洋洋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