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生氣?”雲槿微微皺眉。

“跟您生什麼氣,你應該慶幸昨天晚上池暮沒有廢了陸黎勳,不然,你在陸家可就真的玩完了。”

陸黎川的語氣沒有什麼溫度,雲槿看著眼前的兒子張了張嘴沒有說話。

他是真的在生氣,他到底已經不是那個二十歲的毛頭小子了。

“黎川,你誤會媽媽了。”

“以後別去碰她,我會不高興。”陸黎川擺了擺手,完全沒有要跟她繼續聊下去的意思。

抬腳徑直從她眼前走過,雲槿站在原地,久久的望著陸黎川離開的方向,沒有當初章蘊初那麼激烈,可是他的確是在生氣。

這個許溫如,一手勾男人的好本事。

溫如剛從病床上溜下來準備出去轉轉,然後門口一雙皮鞋出現在視線中。

“去哪裏?”陸黎川走過去將她扶住。

“病房太悶,想出去走走。”相比昨晚的態度,她今天的態度正常了很多,出言一如往常的溫和。

她被他穩穩地摟進了懷中,她也懶得掙紮,“陸少爺,你每天都這麼無所事事,錢從什麼地方來?”

“昨晚在玫瑰莊園,你聽到了什麼?”

溫如勾唇輕笑,笑容明豔,“你希望我聽到什麼?”

陸黎川眼眸深沉無光,圈著她腰肢的手微微一緊,“當然希望你什麼都不要聽到。”

溫如笑了,“的確是什麼都沒有聽到。”

她說的隻是陸黎川想聽的話,陸黎川卻沒有覺得多開心,低頭逼近了她白皙光滑的笑臉,一個晚上的時間,這臉上的紅腫消失到幾乎看不見。

但昨晚那個樣子的確是有點觸目驚心。

“既然聽到了,就忘了吧,溫如,好好呆在我身邊。”

“陸少爺……”

“我想池暮不會為了你賠我陸氏集團幾個億的股份,嗯?”陸黎川力道適中的捏著她的下巴。

明淨的笑臉五官精致如畫,即便是素麵朝天,也難以遮擋她從骨子裏散發出來的美。

溫如望著男人英俊的臉,眉頭微微擰了擰,眼底有些意味不明的笑,“陸少爺,五年的寂寞到底是一種怎樣的難熬?”

陸黎川心頭一震,酥酥麻麻的疼意忽然之間無孔不入的鑽進自己的感官中。

粗糲的指腹輕輕摩挲著她的小臉,她這個樣子總是引得男人隨時隨地想要獸xìng大發。

“陸少……唔。”溫如想掙脫。

忽如其來的吻壓了過來,她嬌小的身子在他懷中完全動彈不得,他逼得她一步步往後退,直接將她逼退到病床上。

他的吻一貫是這樣霸道,隻是從沒有哪一次像這樣發狠的深吻,待著淩虐蹂躪的意味。

溫如被他按進了床褥中,掙紮的手,被男人牢牢地壓進了被子裏。

她難以招架,深入頸喉的吻,將她所有呼吸的空間都掠奪占有。

“陸……”

她一口氣差點沒上來,男人才鬆開她,暗沉的眼底深處有濃稠的欲色,溫如紅著臉急急地喘著氣。

雙手還被他壓在被子裏,她一副被蹂躪過後的模樣躺在他身下,沒仍然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

“陸黎川,你變態!”溫如滿眼慍怒的等著看上去很不知足的男人。

“你不是想知道寂寞了五年的男人應該是什麼樣子?我身體力行的告訴了你,現在懂了麼?”

他低頭,溫熱的氣息灑在溫如臉上,溫如別開臉,心跳如雷,陸黎川除了是花花大少之外,應該還是無賴吧。

“這是醫院,陸少爺,別得寸進尺。”溫如的手得到自由的瞬間臉僵住了,男人的手伸進了她寬大的病號服裏,正在肆掠著她的肌膚。

想起來昨晚陸黎勳那雙惡心的手也碰過自己的肌膚,心裏很不舒服。

察覺到女人真的是生氣並且很不想讓他碰,陸黎川隻得不甘心的喉結上下滾了滾。

收回了自己的手,依舊是將她囚困在身下的姿勢。

骨節分明的手袖長漂亮,指尖輕輕滑過她的臉,輕微帶著些力道。

“陸黎勳把你擄走在我的意料之外,至於池暮跟你說的事實,並不是那樣。”他還是要說清楚。

雖然確實沒有什麼太大的必要,不過他們之間,他還是不喜歡有什麼不必要的誤會。

溫如抬手撐著他的胸膛,沒有用力,她敷衍的整理著他身上有些淩亂的衣服挽唇輕笑,“那麼你以前也把跟你睡過的女人送到陸黎勳床上麼?”

“不算是送,是他們更喜歡陸家二少爺所帶來的權勢和金錢,人人都知道,我在陸家是排不上號的庶子。”

陸黎川說起這些也隻是淡淡自嘲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