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多了,別這樣。”許溫如知道他因為早上的事情生氣,但是這樣一言不合就壓著她做,算什麼。
他帶著發泄的情緒,溫如大半夜都沒有睡好覺。
陸黎川就醒了之後看到床單上的血跡,心裏一跳,他是幹了什麼?
“溫如?”他將她抱在懷中,仔細檢查了一遍她的身體,確定不是自己弄傷了她,才輕輕喊了一聲。
餘光瞥到她的手指頭,包紮的指頭已經被血染透了,陸黎川心口一窒,握住了她的小手。
溫如徐徐醒來,人在清醒的陸黎川懷中,被切的手指本來已經止血了,後來又被陸黎川弄出了血。
房間的燈光忽然明亮起來,溫如緊緊地閉上眼睛,手指被男人拿在手中端著看。
“怎麼受傷了?”
“晚上想給自己做碗麵,可能有點心不在焉,切到手了。”
陸黎川沒說話,掀開被子下床,先去了洗漱室洗手,然後再去找了藥箱過來,他就坐在床沿上,將她手上的紗布拆開,然後重新用酒精清洗。
“疼……”
“抱歉。”男人聲音低啞,不算是包含情緒,但也是真心的道歉。
“你在生氣?”
“沒有。”
“你昨晚去哪兒了?”溫如拿著枕頭墊在下巴下麵,然後直勾勾的看著他棱角分明的俊臉。
陸黎川麵色色平靜,“有應酬。”
溫如平展修長的眉一點點的皺了起來,她不是一個會主動在男人麵前鬧脾氣的人,被他折騰了半個晚上,也實在是沒有膽量和心情再跟他撒嬌。
借著醉酒跟她上完床,現在表現的這麼淡漠寡情,不是生氣是什麼,溫如就那麼定定的瞧著他,好半天都沒有說話。
他給她處理好傷口之後,床上本來趴在那兒看著他的女人已經睡著了,陸黎川收拾好藥箱在看了她一眼,眸色深沉。
再醒來已經是天亮了,溫如勉強從床上爬起來,然後娶了浴室。
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渾身布滿了男人的痕跡,想著昨晚他幾近暴虐的索求,手臂上也有好幾處的淤青。
那多半是她不夠配合留下的。
樓下有做好的早餐,陸黎川已經去公司了,吃過早餐,先去了一趟公司,中午時分被厲晚清的一個電話約了出來。
中午的咖啡廳裏人比較多,溫如看到了坐的比較偏僻的厲晚清,一雙手交握著,看上去有點焦慮。
“你約我,我覺得很意外,有什麼事嗎?”她坐下來,閑適的往沙發上一靠,目光落在眼前這個已婚的女人身上。
一點也看不出來她結婚的快樂,跟陸黎琛那個人渣在一起,想必也過的十分的不開心。
“溫如,我是不迫不得已,我知道你現在跟陸黎川在一起交往,除了你,沒有人能幫我。”
溫如瞧著她的眼神淡了許多,大概是這輩子都沒有見過厲晚清這麼狼狽的模樣,所謂一步錯便是步步錯,一點也不假。
“能幫和願不願意幫是兩回事,厲小姐,你年紀也不小了,我快二十三歲,你怕是也有二十六歲了,怎麼?你從哪裏看出來我這個人比較仁慈善良的?”
厲晚清一張臉僵住了,她知道許溫如對她是有成見的。
“溫如,就當我求求你好麼?”
許溫如注視她的目光有些複雜,幫忙這種事情怎麼著也輪不到她的,陸黎琛難道不會幫她。
“你的丈夫呢?你遇到問題,他難道準備袖手旁觀?”
“溫如……”厲晚清白著臉,呆呆的喊了聲她,溫如別開目光,厲晚清這樣看起來的確是可憐。
“看來你現在是真的學聰明了,以前一有問題就找二叔,如今懂得找別人,有進步,那你說說看,我能幫你什麼忙?”
“我們厲家的公司出現了一點問題,因為一些原因,貨物滯銷,倉庫中堆積了很多的貨,厲家快堅持不下去了。”
溫如眸色微微暗了下去,和風地產每個商場都設有和風服飾的專櫃,這些衣服要是能上和風的專櫃,當然很快就能銷出去。
“我並不清楚你們家是因為什麼原因導致貨物滯銷,你能給我什麼樣的保證?”她沒說不幫。
畢竟和風集團自己製造工廠比較少,在服飾這一塊也一直做的比較敷衍,而厲家做的是百年品牌,品牌效應是不錯的。
厲晚清用力的揪著自己的手指,眼眶發紅,“是陸黎琛使了手段,她想整垮厲家。”
溫如怔了怔,“整垮厲家?他吃飽了沒事幹?當初跟你結婚把厲家扶起來共同盈利,現在說整垮就整垮。”
“我是不好,我惹到了他,溫如,我求求你,你幫了我這一次,你讓我做什麼我都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