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他進來抱你出去。”
“Anna,我不想……”溫如著急的拉住了Anna。
Anna輕輕地撫過她的臉,“我剛剛給你檢查過,你沒有被侵犯過,至於這些傷痕,怎麼出現的,總會弄清楚的。”
溫如隻當Anna是在安慰她,情緒黯然。
“進去抱她吧,剛剛給她喝的水裏加了點藥,情緒現在比較穩定,至於其他的,回去以後再仔細了解。”
陸黎川抬腳急急地就要進門,被Anna一把抓住了手臂,“你冷靜點,你都不足夠冷靜的話,還怎麼安撫她的情緒。”
“嗯。”
“我不問你,你不要跟我說話。”陸黎川看著她坐在那兒一臉呆滯,也不看他,心揪疼的厲害,彎身先將她抱了起來。
陸黎川抱著幹幹淨淨的許溫如從屋內走了出來,看到跪在麵前的兩個人。
“溫如,他碰你了嗎?摸到你的手指頭也算。”陸黎川低頭問懷中的人。
溫如有些木訥,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被嚇得臉色慘白的母子,此刻的她心裏一片荒涼,她想起來那天晚上這男人進來要強、暴她的畫麵,後怕的縮了縮身子。
陸黎川沉冷的目光瞥過跪在地上的兩個人,“給我廢了。”
“求求你饒了他,他沒有把她怎麼樣,我兒子沒有碰過她,求求繞他一命。”女人許是驚慌過度嚇瘋了,抓著陸黎川的褲腿不肯鬆手,哭的那叫一個慘絕人寰。
遠遠圍觀的村民也隻能用一種憐憫的眼神看著這邊,誰能知道他們家買回來的女人來頭這麼大。
搶了別人的老婆做自己家的兒媳婦,這不是作死是什麼。
“阿川!”陸黎川沒有耐性聽她解釋什麼,喊了一聲阿川之後便抱著溫如闊步離開。
他將她放在車內之後,溫如坐在那兒不動。
“往那邊坐一點。”
“我可不可以一個人坐一輛車?”她有些畏懼的抬眸看著眼前的男人。
陸黎川麵色冰涼,他冷涼的眼神裏沒有絲毫的溫度,大手握住了她的小手,“溫如,你知道的,我不所有的事情都會答應你。”
溫如紅著眼眶,咬著嘴唇不說話,也不動,陸黎川無疑是強勢的,她看不到陸黎川將要怎麼處理這些人。
可也知道這些人不會有什麼好下場,對於她自己的這種遭遇,她心裏自然也是沒有半分仁慈。
“坐過去。”陸黎川語氣依舊很溫柔,卻是不容抗拒的命令意味。
Anna說過,許溫如越是精神狀況差勁,就越是要強硬,要她怕,不然很難管得住她。
溫如慢吞吞的坐過去,陸黎川上車,重新握住了她的手,緊緊地捏在掌心,不打算鬆開。
車子顛簸著下車,Anna在許溫如喝的水裏下過藥,所以一路顛簸到山下人已經昏睡過去了。
“開穩一點,不用開的太快。”
陸黎川的手停留在懷中女人的小臉上,這麼多天她是怎麼過來的,他無法想象,活下來應該很不容易。
“好的,陸先生。”
車子慢慢悠悠搖晃著回到雲縣之後,陸黎川先是帶著許溫如去了一趟醫院,然後才回的酒店。
他低頭看著手中的檢查報告單,除了嚴重的營養不良之外,也沒有什麼別的問題。
阿川跟Anna是後回來的,看到陸黎川那麵無表情的樣子,Anna過去從他手裏拿過了檢查單子。
“怎麼沒檢查一下應該檢查的地方,那些粗人,要是用了狠,溫如會受傷的。”
Anna言辭別有深意,陸黎川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她沒什麼問題。”
“陸黎川,說真的,我很懷疑你在這裏麵的故意成分,怎麼就這麼輕而易舉的把許溫如給弄丟了,你不是愛她愛的不得了?”
“Anna,帶你來這裏是因為你是醫生,不是八卦記者,廢話那麼多幹什麼?”
“靖城那邊的章家倒了大半個江山,要說跟你沒什麼關係,我還真不相信,那條條罪證裏可包含了拐賣人口這一條。”
是誰設了局給誰,現在還真是說不清楚,要麼就是陸黎川把戲演的太逼真,要麼這真的就是巧合而已。
“章家囂張目中無人,也不是我一個人看他們不順眼,倒下不過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上一次你眼睜睜的看著蓉和園被拆掉,可不就是從中生生的給他們安了一條罪名嘛,強拆的不是什麼私人住宅,是敬老院和孤兒院,這種能夠引起社會輿論的建築,還是以某些正當渠道去拆的。”
一但曝出來,靖城的官可就玩大發了,他可真夠狠的,那可是溫如對母親唯一的念想,怕也隻有他才能幹得出來這麼混賬的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