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公子揉著沉重的太陽穴,“你不說,我還忘了。你們學校這幾天發生的死亡請柬事件會不會也和過去的事情有關?”
“這個我想過,估計關聯不大。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盡快查出當年死亡請柬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還有就是這個跟吳宇翔有關的刀疤男。”
談完,二人分道揚鑣,卓然回去上課,沈公子回了警局。
這幾天二人跑了跑去,並無多大收獲,反而將自己陷入了困境,遭人追殺。
沈公子這邊即使查出了吳曉曉的家人住址,可是也並無多大收獲。在二人分別後的第二天,沈公子去了江北市的邊緣,一個叫獅門嶺的小村。那裏是吳曉曉家人的住處。
吳曉曉的父母也都健在,沈公子也是無功而返。沈公子一談起吳曉曉,吳曉曉的父母則是閉口不談,似乎不願談起當年的事情。
而卓然也在這天,利用其學生會主席的身份,混進了檔案室,企圖找出當年的檔案。可是結果並非如願,95年的檔案根本不在檔案室。那麼會去了那裏?卓然感覺很奇怪。他的心頭隱隱不安,當年死亡請柬的事情一定不隻是吳宇翔說的那樣。
牛欣欣這幾天心緒不寧,方曉彤之死,剛發現了一點線索,現在全部中斷。搞的她都沒心情上課了,滿腦子都是方曉彤、吳宇翔、張玲三個人的身影晃來晃去。
一眨眼一個星期過去了,整個校園裏平靜如常,並沒有什麼事情發生。不過在牛欣欣的心裏卻是異常的難熬,她感覺這太過於平靜了,安靜的讓她覺得可怕。有時候她又會在想,是不是自己太神經質了。
在這一個星期中,卓然也並沒有跟沈公子聯係,開始忙碌起自己的課程了。明年就是要畢業的人了,他不想在這個節骨眼上給自己找麻煩。不過之餘他還是會去看看白靈珊,當然也隻是跟在後麵並無正麵衝突。白靈珊依舊隔三差五坐上徐國偉的寶馬轎車,離開學校。至於幹什麼,大家都心知肚明。開始為卓然鳴不平,但是社會就是這麼現實,誰也沒有辦法。
第八天中午,牛欣欣和譚傑從學校外麵歸來。趁著時間還多,二人去了操場散布。譚傑說心事要找人傾訴,可是找不到合適的人選,於是就把傾訴對象換成了牛欣欣這個男人婆。
十月是屬於秋天的季節,樹上的樹葉開始慢慢變黃,最後隨風飄落而下。遠處的天空,十分的低沉和壓抑。天氣沒有夏日的炎熱,也沒有寒冬的刺骨,隻能說是不溫不火,剛剛好。
操場上,此時已有不少學生,有的在打球,有的在閑聊著。
二人行至球場邊一棵樹下的石凳上,譚傑歎著氣,心情異常的煩躁。
牛欣欣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覺得今天的天氣還算是不錯。她回頭看看譚傑,在唉聲歎氣。
“小壇子,你怎麼了?不是有什麼話要跟我說嗎?”
譚傑抬起頭,忽然自己愣住了,她看到球場中間站著一對情侶。她拉了拉牛欣欣的衣角。
牛欣欣疑惑的看去,她看到中間站著的正是自己宿舍的姐妹林小優,那個花心女人。此時林小優正和國貿係的劉偉在說著什麼。
“我都說了,我們各走各的,你不要再糾纏我好不好!”林小優看起來很是氣憤的樣子。
“小優,我是真的愛你,我不能沒有你。”劉偉一臉的苦悶,哀求著。
“嗬,真是好笑。你愛我,你拿我什麼愛我,你要錢沒錢,就連你褲襠裏的玩意都硬不起來,更不用說你人,你有什麼資格說愛我!”林小優輕蔑的眼神瞪著劉偉。
“小優,我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此時的劉偉像是一隻受了委屈的哈巴狗一樣,在林小優麵前搖尾乞憐,苦苦哀求著。
似乎劉偉的苦苦哀求,並不見效,林小優甩開劉偉的手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