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笑,又重新躺下去。
進來的人確實是王嫣,王嫣走到床邊,原是要叫龍馳起來吃飯的,見龍馳還在睡,就嘀咕一句:“真能睡。”
說完,手伸過去,要將龍馳搖醒。
可還沒碰到男人的肩膀,半空中,她的手被男人的手劫住,攥進了手心,緊跟著,那個裝睡的男人睜開眼,含笑地瞅著她。
王嫣道:“醒了?”
龍馳用力一拉,王嫣摔在床上,龍馳將被子一扯,將她拉進被窩裏,抱住,低頭就去吻。
王嫣伸手擋住,皺眉說:“滿嘴酒味。”
龍馳道:“你吻一吻就沒了。”
王嫣說:“不要。”
龍馳低笑,心想,你說不要的時候,往往就是要呀,他捏住她下巴,不管三七二十一,湊上去吻。
王嫣推他,沒推開。
二人在被子裏擁吻了很久,久到龍馳開始耐不住地掀她衣服,王嫣才一驚,擋住他手,斥道:“不許脫,下麵一桌子人都在等你吃飯呢!”
她用力推開他,翻身站起來,退的遠遠的。
龍馳鬱悶,此刻正是箭在弦上,不發不快,可她卻跑了。他深吸一口氣,低眼瞧了一下自己的某處,撈起被子將自己一蒙,堵氣地說:“不吃了。”
他有好多天都沒碰她了。
這一個月,他平均每天回房的時間都在夜裏一點以後,那個時候王嫣早就睡了,再加上忙碌一天,他也疲累,就沒碰她。
偶爾幾次,抱著她,忍不住,會不顧她睡的沉,還是強行做了。
但次數太少,依他的身體素質以及對她的渴望,那幾次怎麼能解渴?
今天是喜宴日,他也不處理事情了,下午又睡了一個下午,精神特別好,這會兒當然想。
但王嫣上來喊他,說明樓下真的是所有人都在等他。
龍馳將被子從頭頂拉下來,已經做好了起床的打算,卻故意使壞地說:“你過來幫我穿。”
王嫣不幹,瞪他一眼說:“你快點起,我先下樓。”
說罷,轉身就走了。
等關門聲傳來,龍馳撇撇嘴,心想,晚上絕不放過你。
他起身穿衣服。
穿好,下樓,去了主樓。
~。
宗家酒磨鬧哄了一天,晚上也沒幸免,直到夜裏十一點,酒磨裏才徹底安靜下來。
宗冼廷作為東家,又兼龍馳好友,今天也喝了很多酒。
他不到十點就上了樓,在小休息室裏躺了一會兒,起來夜已深,可身體的不適悉數淡去,他先是起身給自己倒杯熱水,慢吞吞地喝完,這才走到窗戶邊上,打開窗戶,透透氣。
站的不及五分鍾,視線裏就出現兩個人。
不是別人,正是沐青溪和宗佩銘。
宗佩銘大概是喝多了,也對,今日這場和,來的全是成州有名望的人,他怎麼可能會少喝?
以前的宗佩銘或許死腦筋,覺得生意不是在飯桌上談攏的,而是在兩方喜歡下談攏的,可有了沐青溪這個幫手,他漸漸的也有了改變。
宗佩銘不是喝多了,是喝的非常多,可以說爛醉如泥。
他整個人都趴在了沐青溪身上,沐青溪抱著他,防止他跌倒,明明她那麼瘦弱,可撐起宗佩銘時,似乎身體裏有驚人的力量。